林聿眉眼弯弯：“那可怎么办，要讨厌一辈子了。”

辛辣的姜味被冲淡，林昭摇摇晃晃想要去楼上睡觉，被林聿一把抱起来，林昭挣扎着，他拍了拍林昭的屁股，哄道：“我抱你上去，上面太黑了，我怕你摔倒。”

林昭挣扎不下去，索性放弃挣扎。

后来的事情林昭记不清楚，迷迷糊糊睡去。

04

因为生日的事情，林昭跟万至远之间的氛围有些诡异。大部分是万至远单方面的，林昭依旧该干什么干什么。

田薇薇第二天问林昭，不是跟万至远关系很好，也不至于因为这件事情坏了关系吧。林昭摇摇头没说话，她看着林昭若有所思，忽然问：“林昭，你是不是喜欢男生啊？”

她忽然用恍然大悟地表情看着林昭：“原来如此，所以你才不想跟万至远亲吗？”

林昭哭笑不得，想跟她说一个家里如果有两个喜欢男人的孩子那实在太惨了。但但最后他只是说：”我不是。”

田薇薇一脸可惜。她和林昭坐了一年前后桌，林昭没有别的男生青春期唯我独尊的臭毛病，不会将眼睛粘在女生身上。

她蛮喜欢林昭的。

下午体育课下课，林昭和万至远迎面相撞。对方刚打完篮球，额头上挂着汗。他看见林昭一愣，“下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