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司琛偏过头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明天是圣诞节，我们去看真爱至上吧。”

司琛点头答好。

因为是圣诞节，商家挂出了圣诞树和各种装饰，他们看完电影司琛带他去提前订好的餐厅，遇见了司明月。

司明月身边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优雅斯文。司琛先是叫了一声司明月，司明月应了一声后，眼神落在林昭身上，笑容亲切：“跟同学一起出来玩？”

林昭打了招呼，司明月只是跟他们说了几句话，很快跟他们道别。

等他们入座，林昭才问：“那是你妈妈的男朋友吗？”

司琛摇摇头，“不算是。”

司明月身边有很多这样的男人。成年人不需要说多，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想法。她谈过几场恋爱，司琛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不过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司明月只拿他们当做无聊的消遣。

“他们很快会分手吗？”林昭问。

“不，”司琛回答，“他们不分手，只是会默契地退出这段关系。”

林昭若有所思：“不需要明确说明吗？”

司琛想了一会儿答：“不需要。”

十二月剩下的几天一晃而过，林聿破天荒被林威叫走，他走时脸色不太好，因为第二天是林昭生日。

林昭感觉他不开心的大部分原因因为林威。他们的爷爷林汝春年逾七十，但威严仍存。

他对李棠馥和人私奔的丑事气愤不已，但对林聿这个第一个孙子，却有几分看重，导致林威不得不将心思也放在林聿身上几分。

至于林昭，全家都因为李棠馥的事情有意无意忽略他，小时候林昭有几分委屈，但现在乐得他们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