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笑得更开心了。太过陌生了。这是谁?老师?
可是我的月亮,你明明是温柔的。
她紧咬着手背,下身像是被撕碎了,身体蜷缩起来,却让他更加深入,好像要把她贯穿。不要咬。他几乎是扯开了她的手。哭给我听。他说。不然,我要用刀刺穿你的手。
“……老师?”她太过惊恐,以至于说不出话来。
“叫啊。”他仍笑着,“是我不够暴力吗?”
他像是成了发情的野兽,突然猛烈地进攻,这次她真的在尖叫,像是被迫夺走初次的处女,几乎要把喉咙撕裂。可他并不停下,那双红色的眼睛里满是愉悦。很好,就这样,白羽。他说,痛苦吗?是不是很不舒服?
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继续喊叫着,想从他的束缚中挣扎出去。最后的快感也被恐惧冲淡了。
结束的瞬间,她的身体绵软,周身都散发着疼痛。
对不起。他惊惶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他抱紧了白羽。对不起,我不该回来的。对不起。
“那,老师现在好些了吗?”
明明已经疲惫到了极点,想要休息,下身灼烧般的感觉正像针扎一样刺破她的心灵。结果她还是这样问了。永远如此。她心中的第一位不是自己。
“对不起。”他说,“我必须得走。不然我还会伤害你的。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情,拜托,你用刀扎进我的脖子,我会停手的。明天我来看看你,等到祭祀日结束,我就会恢复。”
“现在你好些了吗?”抓着他的手,她仍旧重复。
“……嗯。”
“那就不要走。”她说,“我还可以……继续。”
我的刀啊,无论你怎样剥开我的皮我都无所谓。因为你是我深爱的人。因为我在这世上早就失去了前进的方向,只要你开心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我愿意。
“我不允许。”他说,“对不起。我必须走。”
他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不需要念出咒文就可以让人类陷入沉睡,这并不难。等她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睡在床上,已经迟到了。她慌忙穿上衣服,冲出了房间,好像根本没有谁来过,昨夜也仅仅是一场梦。
我迟到了。她说,对不起,老师。
“你还好吗?”同事的眼神中透露着担忧,“你没事吧?脸色很差。”
“没什么。”她勉强笑了笑。
肩章和胸章都歪了,她把它们重新戴好,坐在礼堂最后的位置上打哈欠。一切都像是梦。昨夜那个人究竟是谁呢,我的老师。
“生病了?”
“可能是吧。”她故意顺着他的猜想说下去。
总不能开口说出昨晚的事情。即便说了,也没人会理解。
这天的上午一切正常,只是她对浅仓梦还有黑魔王的同事都缺乏回应的精力。显然周围人也发现了她的变化,可无论怎样询问她都不回答。这一天格外难熬。
下雪了。当她走出礼堂,才发现薄雾已经散去,成了凶猛的暴风雪。道路逐渐被积雪封死,然而在祭祀日里,没有人能来扫雪,他们只好踏着雪行走。下雪了。浅仓梦说。是啊。她说。你带伞了吗?没有。那我们去餐厅吧。雪花落在她的头上,融成一片水。这些天的恶劣天气,也许与老师有关,她想,当他的名字被读出的时候,必然是会招来恶劣环境的。
她想起曾经逃课躺在雪地里的时光,然后还用雪打了那个前来抓自己的老师。即便如此她还是没被退学。不可思议。可是现在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好像已经过了因为积雪而兴奋的年纪,正如同在黑魔王的院子里时那样,面对着雪她已经没有那种幼年的冲动。好像仅仅是一种普通的天气罢了。我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其实若是从前她定会和浅仓梦抓起雪来互相击打。现在好像什么都变了。哦对,又是因为老师。
我的生命我的灵魂我的过往,还有我的尊严,全都给了他。
如果他出现在这里,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将他推倒在地,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