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沿着锁骨向下,到她的双峰之间停顿,留在她身上的只有手套的冰冷,“看来被冷水刺激的话,你会有反应呢。”
太过分了。她别过头。怎么会有如此羞耻的事。
“这里。”他怀着恶意捏住挺立的乳头,“是不是也很敏感?”
在她的呻吟中徘徊。他的啃咬像是贪婪的怪物在吮吸母亲的乳汁。她想躲,想要伸出手去阻止,可是身体已经被禁锢在了桌上。即便不接触下体,她也要去向快感的顶端,除了叫喊之外什么都不能做。四角的灯火摇曳着。她的双腿想要阻挡他,然而却被他按在了桌上。他的牙齿,他的舌,他的动作钻入她的头颅,播散耻辱的种。
“很喜欢被舔这里?”
“没有……我没有……”
“承认也没问题哦,毕竟你已经有反应了。现在,我们来解决下面的欲望吧。”
她彻底后悔了。
该死,为什么要激怒他呢。
还不如假装什么事都不存在,还不如做他沉默的奴隶。
“勺子还是酒瓶呢?选一个插进去吧。”
好陌生。他是谁?他是老师吗?他为何还在笑?他为何不吼叫?他为何不施暴?
为何要用这种方式来摧毁我。
“不选的话,我就都试一次。给你十秒钟好好考虑一下。”
“十……”
“我不要……”她的声音带着绝望。
“九。”
“老师,我不是真的想做你的奴隶……”
“八。”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
“嗯?是你自己说过的嘛。你说了那么多次想做我的奴隶,怎么现在真的让你做你开始害怕了?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奴隶配被我睡吧。既然是奴隶,就好好做出你下贱的表情来吧,白羽。”
他拔出酒瓶的塞子。
“不是,不是……我选勺子,勺子……”她看见那瓶口,心里已经荒成一团。至少那勺子窄而细长,不会太痛苦。
金属制品带着冰冷的温度,它身体时,她无法相信自己正被如何对待。她甚至放弃了思考。像是接受某种检查,他动了动手腕,让勺子轻轻刮擦她的身体。来回几次之后,他收回了手。
“勺子也能让你高潮?”
沉默。
“看来还是不够呢。回答我,现在想要和我做吗?”
白羽点点头,视野中的玻璃屏风,染上四角灯光的橙红。
“来,下来吧。去二楼的卧室里。”
她误以为是他大发慈悲,结束了这漫长的折磨。勺子在体内的触感是那样清晰,以至于她没办法忘掉那阵冰凉,还有触及深处时她的恐惧。
可进了卧室她才发现那里有一面巨大的镜子,正对着床。站到镜子前面。他说。现在,看着镜子里的你。
她不肯去看,紧闭着眼睛。
睁开眼,他说。我命令你睁开。
泪水起到了模糊的效果,可她还是看见了她赤裸的身体,看到她的大腿和手臂,她裸露的乳房,她的脸。她在哭。
看到了吗?镜子里的人是谁?
“是……我……”
你是谁?
“我不……知道。”
你的名字,说出来吧。
“白羽……”
好孩子。现在,坐在床上,对着镜子自慰吧。他解开了她的手铐。
我不要。她哭着,身体已经开始挣扎,抢先一步跑到门口,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她又被拖了回来,丢到床上。
“快点呀。”他的长发在手指上绕圈,“对着镜子自慰。你不是奴隶吗?主人说什么话你都要听对不对?”
“啊……我,不……”
“快点做嘛白羽,不要逼我用更残忍的手段哦。”
闭上眼睛,然后分开腿。对,就当他不存在。就当我也不存在。我的一切都被他踩在脚下踩碎了。我的全部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