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和内裤,来不及脱衬衫西服,一只手压住她的腿弯,一只手把她无痕丁字裤那一小片已经湿掉的布料勾到一边,她已经够湿了,但江砚池还是怕伤到她,自己舔湿了两根手指,如愿尝到了她的味道,然后把那两根手指并着伸进她的穴里,摸到她很喜欢的那个位置,动作温柔地抠挖,抽插的动作很慢,可就是因为慢,所以才让柏雁声格外的痒,格外的敏感、舒服。
柏雁声被他两根手指作弄得一直小幅度抖动着,他太了解她了,知道什么位置、什么力道、什么方式会更讨她的喜欢,每一次做爱,他都会让她更清楚,自己有多合她的意。
大约叁分钟,柏雁声就哼着高潮了一次,嫩白的臀肉颤动着哆嗦,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江砚池就把阴茎顶入了她的身体里。
柏雁声有一瞬的眩晕感,像是空虚的精神体都被填满了,因为太过满足而产生了幻觉,她发不出声音来,下意识地伸手去寻找江砚池。
很快,江砚池就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地把她两只手都反压在床上,强迫她做出毫无保留的姿势,然后不停地挺动腰臀,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下下地填进她的身体里。
古时人常说“夫妻一体”,值得不仅仅是夫妻紧密相关的利益、荣耀,也是指这样直白的动作。
江砚池喜欢和柏雁声做爱,爱极了和她合二为一的过程,更甚于高潮时的那种欢愉。
他动作并不快,反而有些故意的缓慢,像是要柏雁声感受他阴茎的每一寸脉动,每一下都的很深。
柏雁声被他弄得浑身都热气蒸腾,昂贵的礼裙里被滴上了男女交合的液体,布料被抽插的动作折腾地不成样子。
而最不成样子的是柏雁声,她半张着嘴,但是几乎发不出声音,满脸都是性爱的潮红,眼眸里的潮气晕染了她鸦黑的睫毛,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可怜,像是给江砚池欺负坏了,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可是呢,江砚池边进出着边吻她,舌头伸进她口腔里搅,一个吻结束了,又听到她不知死活地哼了一声,说还要。
江砚池吐了一口气,像是被这样子的柏雁声刺激得控制不住了,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克制自己,但是这样的忍耐并不被柏雁声允许,她用沉迷的眼神麻醉他,对他说,小池,你快一点,我还要。
江砚池的眼尾发红,猛地一下双臂绕过柏雁声的腿弯把人整个儿抱起来悬在半空,然后在柏雁声小小的尖叫声中重新插入,借着她的体重,用站立的姿势重重地操她。
柏雁声抱着江砚池的脖子,在巨大的刺激中很快达到高潮,潮吹的液体打湿了江砚池的小腹,把他的衬衫弄得湿哒哒地贴在小腹上。
高潮后的柏雁声浑身发软,酒劲儿好像在这时候又升腾起来,她整个人都挂在江砚池身上,头枕在他肩膀细细地喘息、呻吟,呼出的热气带着潮湿的香气,萦绕在江砚池耳边。
江砚池的阴茎仍旧在柏雁声身体里没有出来,因为怕她不舒服所以并没有抽插的动作,但是微醺的柏雁声却是这样的贪恋性交的快感,她在他耳边哼,一张一合的嘴唇时不时地触碰到江砚池的耳廓,对他说,想要再来一次。
柏雁声的身体太软了,江砚池舍不得把人抵在墙上狠弄,又“气”她一遍遍地勾自己,现在舒服了,明天她那儿肯定得肿一圈。
可她想要,江砚池拗不过她,实在没办法了,把人重新压回床上,云似的裙子被堆在腰间,江砚池盯着她看,快速地解衬衫上的纽扣,柏雁声还在那儿小声地、不满足地哼,就那么十几秒,见他不来碰她,就自己伸手下去弄了,那么细那么白的手指,放在被肏得发红的腿间揉,一揉、一颤,如斯美景,逼得文雅的江砚池低声骂了句操。
他脱干净了,马上上了床,两只手压住柏雁声的腿弯,让她两腿之间的器官彻彻底底的露出来。
这东西像层层迭迭的花儿,被折腾得发红发艳,花蕊处往外渗着液体,花瓣不住收缩、开合,明摆着是渴求着要吞咽些什么。
江砚池毫不犹豫地低头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