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够几斤几两。”
李老太太气得双手发抖,却被柏雁声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人家说的句句在理,她卖老脸卖不出去,再也无计可施了,柏雁声这个年轻后生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她登门除了受辱什么也没得到。
柏雁声瞥了她一眼,冲着门外喊:“邹姨,叫李家的人进来,把他们家的老太太和东西都给我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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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望果今天的课不多,结束后就急匆匆回家了,邹娴帮他挂大衣时小声提醒:“今儿李家老太太来过一次,雁声情绪不好,你别再惹她生气了。”
柏望果微微皱着眉:“来找姐姐求情的?”
邹娴道:“是,但是那个老太太的脾气你也晓得,说是来求情,哪里放得下什么脸面,没说几句就让雁声轰出去了。”
柏望果是知道的,李家老太太耀武扬威几十年,眼睛抬得比谁都高,对于他这个“私生子”一向没什么好脸色,打心眼儿里觉得他血统不纯,放在李家绝对是不让进门的“东西”。
总之,十足恶心人的满清遗老遗少做派,因而就是李家现下什么也不是了,她也放不下她的“高贵血统”。
“姐姐现在在哪儿?”他问。
“和江先生在观影室。”
观影室在地下一层,柏望果沿着泛着冷光的楼梯往下走,空气中有柏家常年飘的冷香味,幽幽地浮在空气里,地下一层很安静,观影室的门并未关紧,漏了一线光出来,柏望果听到柏雁声的声音,并不像邹姨说的那样“情绪不好”,不知道是不是江砚池同她说了什么,她带着笑意说:“我可没逼着你喝汤,是邹姨,她说那汤有助于你恢复。”
江砚池也柔声回:“邹姨往里放了中药,你闻过味道没有,熏得我眼睛疼。”
这才一天的时间,连邹姨也叫上了,话语间没有丝毫不适,表现得十分自然,好像他生来就和这个家是贴合的。
柏望果站在门前,一时之间一步都迈不出去了,他止不住的好奇和嫉妒,迫切地想知道姐姐和别人在一起时,与和他的有什么不同。
荧幕上的不知道放得是什么,配乐声大了些,柏雁声的声音就听得不是那么明确了,“......眼睛疼?过来让我看看。”
紧接着就是一大段时间的沉默,屋里的两个人不晓得在做什么,但柏望果猜想,一定是十分亲近的,江砚池为姐姐受了伤,姐姐自然会高看他一眼,听他说眼睛疼,大约就会捧着他的脸,借着荧幕的微光凑近了细细地看,越看越情浓,她会像亲吻自己一样去亲吻他,也说不定比对他更热情。
配乐声渐渐小了,柏望果听清楚了观影室内传出来的声音,的确是在接吻,江砚池的声音都有些哑了,他说:“伤口很浅,等我恢复一些就陪你玩儿,好不好?”
柏雁声跟他调情,假装听不懂:“玩儿什么?”
江砚池大概是贴着柏雁声的耳朵说了什么,柏望果听不清,过了十几秒后柏雁声又闷笑着说道:“急什么,好好把你的伤养好才有的玩儿。”
半个小时后,柏雁声和江砚池从观影室出来,江砚池有伤不方便,两个人坐电梯去了一层,邹娴见只有两个人,下意识地问了句:“果果呢?”
柏雁声:“他回来了?”
邹娴:“回来有一会儿了,刚回来就问我你在哪儿,应该是去找你了。”
柏雁声顿时明了,小孩估计是听到她和江砚池讲话了,现在不定在哪个角落抹眼泪呢,她看了看江砚池,还没说些什么,对方马上就回到:“你去看看吧,我没关系,正好想去你书库里瞧一瞧。”
柏家的书库在叁楼,极其大的一个空间,藏书极多、类型丰富,确实适合江砚池这样的人踏足。
柏雁声点了点头,叫邹姨带着江砚池坐电梯去了叁楼,自己走楼梯去了二楼柏望果的卧室,一开门,柏望果老老实实地坐在书桌前学习,瞧见她来了后笑意昂扬地喊姐姐,没有难过,没有掉眼泪。
“在做什么?”柏雁声走过去,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