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直到用餐结束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吃完了早餐,柏望果也到了出发的时间了,柏雁声被他拉着送他去车里,见小孩精神恹恹的模样,摸了摸他的小脸蛋儿,问:“不高兴了?”
“没有”柏望果口是心非,矫情着用脸去蹭柏雁声的手,一米八好几的高个子挨着身子同姐姐发嗲:“他过来的话,我也要回家住。”
柏雁声笑:“你不是已经把行李搬回来了么,现在才想起来要跟我说?”
柏望果被她一句话堵住了嘴,好半天的才回:“反正反正我就要回来。”
“好,你想回就回吧。”柏雁声答应了,却又说了一句:“小池是客人,也是因为姐姐才受的伤,你听话一点,不要一直闹他。”
“我哪儿有。” 柏望果下意识地反驳,看到了柏雁声的神色后马上改了口:“我知道了,我不招他。”
“乖。”柏雁声哄了一句。
柏望果见四下无人,紧挨着柏雁声讨吻,用软乎乎的小眼神盯着她:“姐姐,要亲。”
果果这副样子,着实讨人喜欢,柏雁声故意臊他:“大白天的,屋里都是人,往哪儿亲,嗯?”
柏望果不依不饶:“院子里没人,就一会儿,我想你嘛。”
柏雁声叫弟弟那种绵密的眼神瞧的心痒,嘴上却还在逗他:“一会儿?”
柏望果立即点了点头,生怕她反悔似的拉着她去了院子里一个无人的角落,把人挤在大松树后的拐角里,一低头就急切地含住了姐姐的唇。
到底还小,柏望果并不是那么的会接吻,但是胜在情浓,他吮、舔的每一下都哼唧着表达着舒服,还没怎么着,自己就双颊绯红着软了身子。
柏雁声被他这种亲法儿亲得想笑,又怕把小孩气哭了,忍了半天终于反客为主,舌头灵活着钻进了弟弟的口腔,挑逗着他的舌头,缠绕着嬉戏,直勾得柏望果呼吸一茬儿比一茬儿更重,要不是青天白日的,怕就不只是亲一亲了。
分开了,柏望果仍然意犹未尽,在姐姐唇上嘬了一口,迷醉似的求她:“姐姐,今晚我陪你睡,行吗?”
柏雁声却仍然清醒,她回道:“你说呢?”这就是拒绝了,不但因为这是在家里,更是因为家里还有个江砚池,柏雁声没有理由晾着他而去睡弟弟的床。
柏望果情绪低迷起来:“他要在咱家住多久啊。”
柏雁声摸摸弟弟的头发,提醒他:“果果,之前你答应过我什么,还记得吗?”、
柏望果低着头:“记得,不可以吃他的醋,乖乖地不给你捣乱。”
柏雁声满意地笑了笑:“记得就好,乖乖去上课。”
回到屋里,江砚池仍留在客厅沙发上等她,从柏雁声从玄关处他的眼神就一直放在她身上,无声的表达着爱意。
“小朋友有些粘人,抱歉。”柏雁声解释了一句,坐到了江砚池身边,问他:“伤口疼吗,一会儿医生会过来换药。”
江砚池摇了摇头:“看到你就不疼了。”
柏雁声微微后仰了一下,仔细端详着江砚池,笑说着:“我看看我的小池是不是芯儿让人给换了。”
我的小池。
柏雁声随口的一句话,江砚池却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性格也冷淡,对这个世界一向没什么归属感,但从根儿里来说,他是渴望拥有一个家的,渴望到希望成为某个人的附属品,不要自我,不要自由,成为对方的一抹呼吸、一缕体香。
但这个人,专指柏雁声。
江砚池着迷地看着她:“雁声,后背有点疼了。”
柏雁声其实不大会哄人的,对着柏望果还好,对着一向独立的江砚池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楞了一下说道:“忍一忍,医生就快来了。”
江砚池轻声道:“忍不住了,想要你哄一哄我。”
柏雁声心道这两人碰头的时候都说些什么了,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磨人,好不容易哄走了一个,另一个也眼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