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可突然地,最敏感的龟头被湿软的东西包裹住了,他猛地惊叫一声,身体颤抖着想往后躲。
姐姐在吃他的阴茎,只是冒出这个想法来,柏望果都能被刺激得更硬一些,何况她真的这么做了。
柏望果呼吸急促地往下看,姐姐张着嘴给他口交,发红的龟头被她吃了进去又吐出来,口水顺着茎声往下滴,她并不急着整根都吃进去,那东西太大,她也没准备给他做深喉,只是不时地伸出水红的舌尖去搔刮他阴茎最前方那个敏感至极的小孔,柏望果连女人的穴口都没摸过,哪里受得了这个,没一会儿就绷着腰射了。
柏雁声当着他的面把他的东西吐出来,舌尖上还挂着一缕,她说:“检查过了,果果这里长得很好,能让姐姐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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