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道:“乖,舔湿。”
她现在无论说什么柏望果都是会做的,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把她几根手指都弄成水光淋漓,足够了,柏雁声才喊停,用被他自己舔湿的手去摸他的阴茎,口水混着前列腺液,柏雁声灵活地撸动着弟弟激动不已的性器官,从头摸到尾,还偶尔去玩儿他后面的囊袋,柏望果水深火热,喘着粗气挺着腰臀,把自己的东西往姐姐手心里撞,那一根不时从柏雁声虎口后撞出来,倒是有些骇人的大。
未经性事的少年人硬得出奇,却也通常耐不住快感,没有太久就绷着腰射了,又多又浓的一摊,一些在柏雁声手上,一些落在她衣服上。
“舒服了?”柏雁声用纸擦手,然后迎头给了弟弟一个轻轻的吻,说:“乖乖回去等我。”
柏望果舒服得狠了,人都有些不清醒,迷迷糊糊地点头说好。
会乖的,也会等,他还要她教自己做最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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