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挑起唇角,朝楚檀勾了勾手指,楚檀立刻凑过去。容钰捏起楚檀的下巴,作势要吻。

偏偏外面骤然响起一声爆裂的炸雷,那酝酿了一整天的大雨终于倾盆而至,哗哗声不绝于耳。

容钰心头一跳,莫名其妙的烦躁涌了上来,楚檀却托住容钰的后颈,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于是那点躁意还没来得及蔓延,就被又重又热的吮吸给淹没了。

可还不等他完全沉浸在这个吻中,墨书不远不近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

“哥儿,朝晖堂那位醒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这两天一直在摸鱼嘿嘿嘿 没有存稿嘿嘿嘿(顶着锅盖跑)

第6676y

夜半,一辆马车停在容府门口。

侍女打着伞跑去敲门,待大门打开以后,从马车上扶下来一位大着肚子的女人,小心翼翼往里走。

女人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护着肚子,面带担忧,行色匆匆。

快要行至朝晖堂时,在院子门口遇见了同样往那去的少年。

身旁的小厮为他打伞,少年裹着一身白色披风坐在轮椅上,四月的天气也怀抱手炉,显得病弱不堪。

忽地,一道明亮闪电劈开厚重的夜空,层层叠叠的雨帘之下,少年脸色苍白如雪,唯有唇色鲜红。

女人心头一突,却见少年冲她点头,微微一笑,“大姐姐回来了。”

容清雪脚步微顿,“三弟也是来看二郎的?”

“是啊,二哥哥昏迷这么多天,终于醒了。”

容钰面带微笑,容清雪却不见他眼中有半分笑意,心里有些抵触,便淡淡道:“外面雨大,还是快进去吧。”

“大姐姐先走便是。”

一行人进了朝晖堂,白氏和容修永都围着床边,四周丫鬟仆人一堆,有的端着水,有的端着饭,有的拿着帕子,都等着伺候。

“父亲母亲。”容清雪进屋便喊。

白氏回头,急匆匆地上前扶住容清雪,上下打量着肚子,又拿着帕子擦她肩头的雨水,“我的儿,怎的惊动了你?”

容清雪眼眶便浮起润红,哽咽道:“二郎发生这么大的事,母亲都没告诉我,若不是今日我见下人急慌慌地在书房外等殿下,上去多问了一嘴,竟不知二郎已经昏迷了三天了。”

白氏也落下泪来,“你月份这样大,如何敢告诉你,万一惊了胎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