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的就是了。
她自小是在老祖的宠溺下成长的,自己倒是会穿衣打扮,可养成的娇娇性子也使她更乐意接受别人的服侍。
所以当敖飓为她翻找出一条逶迤拖地的石榴血色带百花暗纹的裙裾时,她极其自然的张开了双手,示意着男人为她更衣解带。
敖飓见她要他为自己更衣,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松了口气。要是连个补救的机会都不给他,那他才没处找地儿哭去。
“分明是泠泠自己的淫水儿多得漫了出来沁湿了裙子,倒怪到六哥头上,泠泠好不讲道理。”
敖飓嘴里说着似埋怨的话语,手下动作却殷切,几近迫不及待的解开敖陶腰间的系带,又轻柔的将如皓月般的白鳞稠脱下来。
妹妹未着亵裤的白皙双腿便彻底暴露在他的视野里,腿间乌黑的毛发挡不住底下白的发光的阴阜皮肤。两侧阴唇隆起,她的双腿没有完全闭合,阴唇间扯开一条细缝,不少的淫液从细缝间缓缓流出。
敖飓受不住诱惑,单膝跪地挤身到妹妹腿间,伸手就又想抚弄她的小阴穴。
“六哥!你又要胡来?”
敖陶见势不对,眼疾手快地一手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大掌,一手抵住他的额头,不让他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