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谁是你老婆?!这才第一次碰面好吗!”
“……轻点拍。”豫王在他耳边轻笑一声,低沉磁性的声线烫得苏彦打了个哆嗦,从脸到半边肩膀都酥麻了,“上次你湿得一塌糊涂,把这马鞍都浸透了,我在湖里洗了许久。打那以后鞍面皮革的缝线就容易开裂。你可怜可怜我这没带备用马鞍的赶路人,别给拍坏了。”
用最华丽的声音,说着最下流的话,直把苏彦惊得目瞪口呆:天底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猝不及防嘴里开车也就罢了,还要赖我给加了太多汽油?关我屁事!
等等,马背上……原主和他玩得这么疯吗?卧槽这对狗男男可太不要脸了!苏彦冒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禁怀疑一旦被豫王逮到个没人的空档,对他霸王硬上弓的事也是做得出的。
一个变态、一个闷骚、一个流氓,原主这他妈都是什么看人眼光?就这眼力劲儿,是靠抱大腿当的官吧?苏彦在心里疯狂吐槽。
不行,他得想办法自救。与其落在原主这些个不三不四的姘头手里,还不如回去找阿勒坦摊牌呢,至少人家还知道礼义廉耻,正儿八经地先求婚再求欢,他不同意,人也没用强不是?
这可真是本来没觉优秀,全靠同行衬托,苏彦念起了阿勒坦的好处,顿时觉得自己在婚礼上跟着别个男人落跑,是公然打脸,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回头胡古雁之流的政敌再拿这点攻击他,说你堂堂圣汗连自己的可敦都保不住,还有什么脸号令群雄?不是说神歌预言、上天恩赐么,如今得而复失意味着什么,你被天神厌弃了?
苏彦越想越觉得自己给阿勒坦丢了个烂摊子,实在不厚道啊。把人害惨了,回头还好意思再提什么献策与纳策?赶紧亡羊补牢吧!
一念至此,他喃喃道:“我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