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一样缠人恶心。”
谢书的情况比起息闻来说,只差不好,息闻毕竟是征战多年的士兵,谢书初出茅庐根本比不上他,战斗之间,他被双弯刀划了好多个口子,最深的是居于右腹部的长口,但输人不输阵,谢书轻描淡写道:“来都来了,急着回去做什么?”
“该死。”息闻双手抓着双刀,细密的攻击如雨点般袭来,谢书躲了这个就会被那个打中。
常少微见他们的局势渐渐好了起来,他拿起长剑去帮谢书。
息闻一边要挡长枪,一边要挡长剑,偶尔还要躲时不时飞出来的飞镖,一时间心力憔悴,被击中好几次。
有了常少微的加入,胜利的天平往他们这边倾斜。
息闻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被两人合击斩下头首。
息望带着剩余的士兵,加速开船逃出乌玄河,河过了一半,再北去是兴泰国的地界,他们没有理由过去。
这一战,他们算是险胜。
战后,谢书精神松懈下来,迟来的疼痛侵上他的身体,他感觉他的鲜血正在从右腹部的伤口缓缓流出。他躺在床板上,身边都是尸体,有友军的,也有敌军的。
谢书深呼吸着,把心率降下来,降低血液循环的速度。
常少微让船海停留在河面上,接那些还活着的、在河里的士兵。
常少微的状态比谢书好些,他蹲在谢书身侧:“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