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无故的示好拉拢,只是自己却不得不听从她?的建议。
大皇女绝不可同谋,而且她?的存在比岑栖对自己而言,更具有迫切的危险。
这么多年岑淮荌一直隐忍,如今该是做抉择的时候了。
夜幕深深,繁星隐于暗处,残月静悬,云层轻移悄无声息的遮住光亮,只余漆黑暗淡。
待黎明曙光划破天际,又是一日明媚艳阳天。
西苑宫人们因?柳樱失踪一事议论纷纷,常黎惬意的行过廊道,迈步主殿内廊,嘴角上扬打量小屋外看守的两?宫人出声:“昨夜柳樱突发疾病,现下?怎么样了?”
“回常管事,现下?还没?苏醒,柳侍读违背夜禁宫规,主子罚俸三月禁足五日。”
“她?,真是走运啊。”
常黎面上笑意消散干净,眉眼显露不甘。
如此?可疑形迹,竟然?只是因?为一场病而轻拿轻放的惩戒结束!
朝阳初升,热浪翻涌,宫院地面晒得发亮刺眼,枝叶垂落无神。
午后从昏迷中醒来的柳樱,迷糊的睁开眼,只觉得眼前亮的险些瞎了眼。
“柳侍读,可算醒了。”一宫人端着药汤入内出声。
整个人还不太?清醒的柳樱,抬手揉着混沌不清的脑袋,嗓音微哑的询问:“我这是睡了多久啊?”
昨晚突然?头像是要炸开一样的疼,现在柳樱还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