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议应当不算违背心思。
毕竟书房抄书可比外?殿值日轻松许多啊。
岑栖将帕巾放入水盆,神情平静的让人看不出喜怒应:“柳樱犯了事才调去做值日, 以后?不许替她说情。”
“是。”常黎见此,哪敢再吱声, 只得闭嘴。
不多时,宋管事领着宫人入内室伺候用?膳,岑栖端起茶水漱口, 眼看着常黎退出内室,心想这一个心思太多, 另一个心思太少。
柳樱虽然如?今学会认字读书, 但是她的字写跟三岁孩童无差。
平心而论, 岑栖实?在不想糟蹋那些珍品古籍。
再说让柳樱抄书,恐怕常黎一眼就能看出她的端倪。
侍读出身, 柳樱的字却一言难尽,按理她连考核笔试都过不了。
看来?自己?得给常黎找些事,否则她怕是要?无风起浪。
晨光熹微,凉意?却已经消退干净,薄日当空,热浪滚滚而来?,蝉鸣喧嚣嘈杂。
西苑宫人忙着在主殿外?的林间抓蝉,常黎热的满面热汗出声:“务必尽快抓完蝉,若是惊扰主子都要?重罚!”
“是。”众宫人手持各样工具围着树木捕蝉。
常黎挥扇驱热,心里总觉得栖亲王突然的安排,带着些许其它意?味。
难道是嫌自己?多嘴,所以给自己?惩戒不成?
薄日当空,光亮越发?毒辣,如?此数日蝉没抓完,常黎却中了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