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入宫封职,竟如此沉闷,莫非遇到棘手之事?”
“灾情严重,朝臣们暑热频发,不知是推卸职责还是当?真发病,每日都?有?告假奏书,圣上烦闷,我亦跟着担忧啊。”三皇女指腹轻触茶盏应话,却并没有?饮用?,暗自思?索。
“国库空虚,灾情严重,圣上心忧亦是在所难免,你不如同其?它皇女商议对策?”岑栖不认为三皇女只是因为灾情而烦闷。
这几年三皇女在朝中任闲职,而灾情之事根本不经她手,基本都?是二皇女负责,所以最该烦闷的是二皇女才是。
三皇女迟疑的叹道:“你有?所不知,其?实皇女们的心思?都?不在救灾,尤其?是四皇妹,她一心都?想着如何对付惠亲王。”
语落,岑栖才知道三皇女是来祸水东引,配合道:“此话怎讲?”
“前些时日四皇妹邀我喝茶,实则是为让我挑拨安亲王对付惠亲王,若是不答应,便?要对淑德宫谋害,我不得不从。”
“若此事属实,你还是去向圣上禀告为好?”
三皇女眼露难色应:“我母妃被幽禁淑德宫十余年,人微言轻,一直都?不受圣上待见,更何况四皇妹是受宠的贵君所出,这事恐怕只能劳烦你出面。”
若是能让栖亲王入局挑明四皇妹的毒计,不管圣上听信与否,总归与自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