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试她的体温,滚烫不再,带着令人舒服的凉意。
忙碌一晚上,两个人躺到床上,都是倒头就睡。
睡到半夜的容修,又被忽然贴上来的软软身体给弄醒了。
怎么还来?
他差点就哭出声,三番五次的折腾,到底要怎样?
容修找人请来大夫,诊脉过后,大夫一脸严肃的告知他,“这种春药为烈性的,是从南疆那边传来的,与其说是春药,不如说是一种毒,解毒之法只有……”
大夫点到即止,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容修,眼神微妙——
明明都已经成亲三年,王爷您还矜持什么?
容修看懂他的深意,恨恨瞪他几眼,“你给我出去!”
“还请王爷为了王妃的身体健康,早点解毒,不然的话,对身体伤害会更大。”老大夫可以说是非常关系他们夫妻生活了,“如果王爷那方面有问题的话……”
.。。。。。。。。。。。。
容修埋头苦干到天亮,只眯了会便被睁开了眼睛。
他醒来后,云意还在睡。
女人长长的睫毛垂在白皙的脸庞上,显得俏皮可爱,容修心情不错,视线继续下移,落到她红艳艳的唇上。
容修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在她嘴上亲了下,起身穿衣服。
他知道要赶回京,于是便忙前忙后的差人搬弄行李。
约莫半个时辰后,有个侍卫一路小跑着找来,说是云意醒了,咬牙切齿的要他过去。
侍卫说云意十分愤怒,容修几乎能想象到,那小女人跳起来发火的模样。
果不其然,他赶回去后,刚掀开门帘,对面一个碟子就飞了过来。
幸好他身手矫捷,躲了过去。
云意见目标落空,气不过的又抓起砚台,再次朝着容修丢过来,“你再躲试试看!”
话都说成这样,为了让她消气,容修还真站着没动。
于是砚台砸到了他的额头上,乌黑的墨水,和着鲜血,一并淌下来。
他英俊的脸,顿时糟糕的不成样子。
倒是云意看见这样的变故,吓傻了,“你…你不会死吧?”
“……”
容修胡乱抹了一把,墨水和血都晕开,他擦干净几分后,才挑眉看她,“消气了吗?”
消气个屁!
她可是平白无故就被睡了!
睡她的人,早上一醒就跑了不说,还把她折腾的两条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
越想越气,云意又不管不顾丢了一大堆书,“容修,你个禽兽!混蛋!”
“你中了毒,我没办法。”容修解释,“哪种毒大夫说,只能和你做才能解,况且……”
他故意顿在这里,眼神暧昧,回味起昨晚的激情,笑着抚摸下巴,“昨晚你很热情,缠着我要不停,口口声声求我给你,夫人如此盛情,为夫要是不满足你,还算什么男人?”
呸!
呸呸呸!
得了便宜还卖乖!
云意气得现在就想去把他那张得意的脸给挠花!
容修担忧她不信,固执的要去喊大夫来作证,云意叫住他,“算了。”
昨晚彻底晕过去之前,她猜到她中了那种东西,毕竟身体的渴望真实而强烈,她是个成年人,当然明白那种空虚寂寞来自于哪里。
还好是和容修做的。
要是换成别人,只恐怕会更麻烦。
不幸之中的万幸,云意乐观的安慰自己。
她理清思绪后,对容修说,“昨晚你救的我?我只记得我晕在了宫殿后面。”
容修本想说是陆宗承,但那个名字堵在喉咙出不来,他莫名撒了谎,“是我。”
云意松了口气,“昨晚的事你就当没发生好了,以后记住,还是不能对我动手动脚。我还没爱上你,所以仍旧要保持以前的关系。”
“以前什么关系?”容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