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你......李小宝。”徐赋又羞又恼,他竟然被一个土包子嘲笑了,“你必须把本少爷教会才能走,不然我就告诉你娘,说你欺负我。”
他可听阿旺说了,李小宝她娘是远近闻名的母老虎。
李小宝停了一下,回头看徐富,果然是一副卑鄙小人的嘴脸,但她岂能被这样一个小人威胁?“你告,随便你告。”
大不了就是被娘揍一顿,从小到大挨得打还少吗?不过她还是比不上李贤,据李贤说,他的屁股已经被揍出了一层老茧,水泼不进,刀砍不穿,说这话的时候,他有几分神气,引的李小宝也想尝试那是种什么样的滋味。
这回徐赋倒是有些傻眼,颠颠地跟在李小宝身后,“你不怕吗?”
“怕什么?”
“怕我告诉你娘。”
“怕你就不告诉了?”
徐赋本也不打算告诉她娘,因为她娘凶名在外,他倒也怕成为那无辜而弱小的口中亡魂。
“如果你求本少爷,本少爷就不告诉你娘了。”他双手叉腰,把脸一扬,就等着李小宝给他说软话了。
“那你还是去告状吧。”李小宝此时看徐富不顺眼到了极点,懒得理他,并且认为自己没有为了不被娘责打,而去讨好小人,简直就是一个君子。
“哎,你......”徐赋没有料到李小宝这样有骨气,倒是慌了神,同她没话找话起来。
李小宝懒得搭理他,走回家门口,对他说:“我娘就在里面,你去告吧。”
徐赋看向微微张开的两扇大门,觉得里面黑洞洞的,像是关押着洪水猛兽,他打了个寒颤,躲到李小宝身后强撑道:“本少爷不和你计较了。”
李小宝切了一声,“说过的话就当放屁。”
因为他言而无信,李小宝没了后顾之忧,非常轻松地准备回家吃晚饭。
看着李小宝的背影被沉重的大门截断,只剩下小小的一道缝,徐赋呆呆的站着,忽然生出一阵强烈的不舍,好似自己刚刚触到的一个新世界要阖上了,就像是他怎么都捉不到的鱼。
“喂,你明天还出来吗?”他忍不住问。
李小宝转身,从那缝隙里问:“干嘛,我不会再教你抓鱼了。”
“不教就不教,我不学了。”徐赋也生了气,他愤愤地绷起脸来,甩甩自己的袖子,“我也要回家了。”
但李小宝却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明天要去山里捡果子,你去不去?”
徐赋还没进过山,心中欣喜万分,嘴咧到一半,他又装模作样道:“那本少爷就陪你一回。”
“什么时候去?”
“吃了中午饭。”李小宝补充道:“我在河边等你。”
随后她就一脚踹上了门,把徐赋关在了门外。
徐赋怀揣着和李小宝的秘密,回庄子的脚步轻快地要飘起来,甚至还哼上了歌,晚上吃饭都多吃了半碗。
等到晚上睡觉,他才忽然想起来,赵妈妈一定不会让他出门去山里的,他得想个办法。
于是他把个头和自己最相似的小顺叫进屋里,让他穿上自己的衣服,散开头发,侧躺在床上。
自己则穿上小顺的衣服,让阿旺看,“我像不像小顺?”
阿旺点点头,“像。”
话音刚落,阿旺脑袋上挨了个爆栗,他吃痛道:“不像。”
“笨。”徐赋又敲了阿旺一下。
“你应该说,少爷的背影像小顺,正脸一点都不像。”
毕竟小顺长了两颗龅牙,怎么能和粉琢玉砌的他像呢?
装扮停当之后,徐赋心里有了底,他明天就说自己这几日出去玩太累了,要睡一天,谁都不要来打扰他,正好赵妈妈喜欢在庄子附近串门,下午应当不会管他。
徐赋如此这般计划过之后,美美地睡了一觉,用午饭的时候胃口大开,一点也没少吃。
因为这件事他只告诉了阿旺和小顺,别人不知道,而那两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