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活了,不呼吸了,憋气把自己憋死算了……
司绍廷拿着医药箱回转,就看见她脸上盖着一个枕头,将一张小脸捂得严严实实。
……这是鸵鸟么?
“桃桃?”司绍廷放下医药箱,伸手去揭枕头,“别捂坏了——”
柔软的枕头掀开,枕套内侧已经打湿了一片。姬桃闭着眼睛,湿漉漉的睫毛颤动着,莹润的泪珠在脸颊划出一道泪痕。
“很疼么?是不是伤到骨头了?”司绍廷心口拧紧,看着咬唇一声不吭,只是不停的掉着眼泪的女孩,很快的决定道,“我马上带你去医院,乖,忍一会儿。”
“不去!”姬桃猛地睁开眼眸,挣扎起来,“我没事!我不去医院!”
是了,他怎么忘了,她最害怕医院。
她母亲在医院里最后的那段时光,让她对医院有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她一挣扎,身上的浴巾又向下滑落。司绍廷暗沉的眼眸微微一震,眉骨又跳了跳,伸手她。
透着干哑的嗓音轻声哄劝,“好了好了,不去医院。嘘,别乱动,让我看看。”
姬桃扁着嘴,透过婆娑的泪眼,看着男人英俊线条干净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