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说自己接到了自称是屑男人的秘书的电话,告诉她太太安好,不用担心。
李淞夏:【你若安好,就吱一声。你若安不好,我把头给他打掉】
姬桃沉默,回:【吱】
指尖顿了下,她眸光闪动,点开了联系人列表。
果不其然,之前被她拉黑的男人已经从黑名单里越狱了。
能找回她的手机,那能打开把自己放出来,也不奇怪。
她已经连着缺席了两天的排练,今天再不去,自己都没脸见人了。姬桃洗漱完毕,正要下楼,又回过身,把金砖拿起来,塞进了包里。
楼下曾妈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还有一大碗又黑又苦的药。
姬桃异常乖巧地吃了药和饭,摸了摸摆在旁厅里的那架旧钢琴,拎着沉甸甸的包就出门了。
雨后天气放晴,车刚开出别墅区,李淞夏的电话就轰炸了过来。
“怎么样怎么样?怎么去闻个屁,人还给闻失踪了呢?可把我给担心坏了!”
“……”
姬桃沉痛地通知她,录音笔进水阵亡,她闻不到原汁原味的了。
然后大致地转述了一遍会面经过。
李淞夏听得原地爆炸:“什么鬼东西!锁死锁死,打包丢到海底泰坦尼克号的残骸堆里去,再也别浮上来了!”
又问,“他没答应跟你离婚?”
“没有。”姬桃抿了抿唇,“不是没答应,确切来说,他是根本没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