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干嘛这么多愁善感啊?”安安傻乎乎的笑。
“我不是多愁善感,我只是心里忽然发慌。”她苦恼的拍了拍胸口,总是觉得心中不安,所以下意识的就会把关注度放在安安身上。
“行了,别说我了,姐夫他们都在楼上你也赶紧去看看吧!”安安催促道。
“嗯嗯!你不上去吗?”
“不去,我带了半天都快累死了。”同时带两个孩子,特别是孩子又能爬的时候简直累的她直不起腰来。
“好!”因为晚上还有威斯敏斯特公爵的预约,所以她现在要上楼做准备。
安安单手撑着下巴,看着盛宁上楼后嘴角的那抹笑容逐渐的淡去。她转头望着车水马龙的窗外,心中挂念着本应该出现的人。
她在玻璃上呵下一片雾气,然后慢慢的写着,不知不觉写下的全是秦越的名字。
安安抿了抿唇,在答应姐姐要回国的时候,心中就悄悄下定了决心。
这些天她在自己的笔记本了推算了无数次,她只当秦越可能出事了。
自己独自来了米国,秦越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他曾经发过誓,他说无论是天涯海角,她去哪里他就会追去哪里。
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他都不会离开她。
小流氓的话,她不敢相信,但是心中有个声音告诉她。
他是认真的。
他能够跟姐夫那样类型的人成为好兄弟,怎么可能真的是个油嘴滑舌的小流氓?那只是他的表象而已。
安安看着玻璃上秦越的字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忽然心里是没来由的一阵抽痛,好像他也随着这些名字在消失。
她不能在继续等下去了。
安安猛然站起来,正好雷诺也从外面匆匆的冲进来。她眼前一亮,拦住了雷诺。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着急?”安安面色如常的问,“是不是小流氓还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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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诺一愣,吃惊的说:“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了。”安安变现的非常冷静,一步一步的套雷诺的话。她心中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在加上人本来就聪明,记忆力更是过目不忘,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其实安安的心思,要比盛宁更加敏感细腻。
“秦越都失踪这么久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被坏人抓住了吗?”
雷诺警觉的观察了一下,确定四周没人后才小声的说:“我们正在查,师长今天晚上就要出发去救秦越。”
安安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
“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安安摇摇头,疑惑的说:“被什么人抓了?在什么地方?”
雷诺神秘的说:“克伯格,赌城。”
简单的五个字,已经让安安脸色发白,浑身忍不住的颤抖。现在的她并不像原先那么无知,特别是被特招进武器研究所之后。
许多人给她介绍过国际当前的局势,凭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她只当全世界大部分的武装分子。那些是最危险的,那些是有毁灭精神的等等。
甚至还列出一个榜单。
而克伯格赫然在列。
“是冲着姐夫来的吧?克伯格是想要用秦越来对付姐夫,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给予姐夫最痛苦的打击。”安安说完缓了缓,在雷诺惊恐的眼神下道:“就像当初的孟繁之死,不,这比孟繁至死更盛。”
去而复返的盛宁在俩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手扶着楼梯的扶手,才没有让身体跌下去。
然而仅仅这些还不够,安安接下去的话让雷诺恨不得立刻冲到楼上。
“如果姐夫的妻子死在他最好的兄弟的枪口下,那么结果会怎么样?”
会疯!
一定会疯。
楼上徐启刚怀里抱着小妹妹,看着小哥哥在地上爬呀爬,没过一会就爬到了地上。反正地上被铺了厚厚的毯子,跌倒也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