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去。”苏江放下手中的枪和手榴弹,快速的离开。等到电话前,刚刚拿起电话还没来得及敬礼,里面就传来一号首长的暴怒声。

“苏江你个混蛋,你又给老子惹事是不是?”

“首长您消消气,一大把年龄了,就别动不动就发火。”

“老子不发火行吗?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小年轻呀?还是新入伍的新兵蛋子?”

“咋啦首长?”

“你要是敢越过国境线一步,信不信我枪毙了你?”

“是谁?敢打我的小报告?”苏江气愤不已,这帮小兔崽子真是活腻歪了。

参谋们吓的颤颤巍巍,“军长不是我。”

“军长,也不是我。”

“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事呀!”

“等一下再跟你们算账。”苏江瞪了一眼,“首长你误会我了,我就是想简单的以个人的身份过去看看,没有其他意思。”

“真的?”

“真的!”

“就算是真的那也不行,现在我命令你立刻回军部。”

“首长……您听我解释。”

“这是军令,执行任务吧!”

“是!”

苏江无奈的服从命令,然而内心的愧疚,确实再也没有机会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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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利恩的再三催促下轮船终于递到大西洋港口,中间秦翠芬也来找过盛宁几次,恶意诅咒嘲讽。盛宁只当做没听到,她现在没必要跟一个白痴生气。

活下去,才是眼前最要紧的事情。

还没进入港口的时候,朱利恩就加大了对盛宁的控制。最后怕她逃跑,直接在她每天用的安胎药了加入了催眠的成分。

一开始盛宁没发现,后来察觉到自己每天的精神越来越差后,她选择在此贿赂比尔医生。

身上仅剩的一个项链被她送了出去,这是外公送的礼物。看起来很朴素的款式,是银子的。而且含银量还不怎么纯,看起来有杂质不值什么钱。

当时送给她的时候因为在部队里,平时也没什么机会戴首饰。后来师长给她放了半年的假期,她这才想起来把项链带上。

还有一个目的,是为了哄外公开心。

项链一直被她偷偷的藏在身上,原本是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的。可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受影响,她只好忍痛拿了出来。

比尔医生很嫌弃,摇着头不肯同意。最后在盛宁的苦苦哀求之下,才勉强答应。

主要还是因为他可以节省下一部分的安眠药。

船靠岸后,盛宁什么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就被跟众多的黑人妇女儿童一起关进了一个大的集装箱里运了出去。

至于运到哪里,她不知道。

双手抱着膝盖,默默的坐在箱子的角落里,鼻尖充斥着难为的味道。胃里,一阵阵的翻腾。一个月没有的孕吐反应,再次出现。

她只好捂住嘴,死死的忍住。

一九八四年的世界第一大城市,已经有着超乎国内老百姓想象的繁华。这里有这全世界都有名的街道,剧院,奢饰品店,还有百年历史的艺术品店。

还有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交易所,贩卖奴隶是米国的特殊产业之一。南北战争的导火索,就是因为奴隶主庄园大肆压迫黑奴,贩卖虐待。

就算到了现在,政府已经取缔,但是根深蒂固的东西又怎么可能一时半会的就根除?

这条灰色的产业,依然在蓬勃的发展着。

在着名的奢饰品一条街上,有一家拥有百年历史的艺术品店。装修奢华的门面,两层的上下橱窗。站在外面能够看到肖邦曾经演奏过的钢琴,正摆放在橱窗里。

晕黄的灯光,投射在钢琴上,发出质感与历史沉淀的华彩。

这里不仅出售艺术品,同时还做收购的生意而且,而且这家店幕后老板还拥有米国最大的艺术品拍卖会。像比尔医生这样的人,平时是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