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要加倍的努力才行。
盛宁冷不防撞到一赌僵硬的墙,惯性之下身体朝后摔倒,惊慌中一条有力的手臂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轻松一带。她整个人一片天旋地转,落进一个宽阔的怀抱。
“你是想把我所有的兵都比下去吗?”徐启刚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晚上的他仿佛跟白天不是一个人似的,原本严肃锐利的眼神,在月光下让人脸红心跳的灼灼之色。
“怎么不说话?跑了三十圈累的说不出来了?”徐启刚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他的无奈不是对她,而是对自己。明明都已经睡下了,结果刘春一句话他居然用起来反侦察,就是因为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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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动。”盛宁跑了那么多圈,心中憋着一口气没觉得什么,现在一停下来眼前发黑,差点晕倒。
“你起来走走。”徐启刚皱着眉,宽厚的大掌拉着她的手多走几步活动活动。
他声音沙哑,“好了没?还难受吗?”
“我没事。”盛宁反应过来,这才发现自己手居然被徐启刚握在手心。他的手掌宽大,厚实手心滚烫,带着一层常年训练拿枪才会留下的茧。
霎时,盛宁的脸火烧火燎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他恰到好处的握住,抽了几次都没抽动。
“你放手。”
“哦!”徐启刚以前从来没跟女同志接触过。刚才情急也没注意自己的行为,现在盛宁这么一说,他楞了一下,然后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罕见的笑意。
这一笑,有战狼团战士们熟知的兵痞味道。
十八岁的盛宁因为之前的性格,从小家务活都是盛安做的,沈露华也不敢使唤她。所以她的手白皙柔|软,虽然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但却比一般农村姑娘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