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启刚凝眉沉思,越想眼神就越冷,“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的。”

“谁胆子这么大?”陈英杰不可思议的问,“不想好了吧?这种事情也敢胡说?不知道这是军区高压线呀?”

“安安会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刘春小声的问。

“安安刚来城里才第二天,到哪得罪人。”陈英杰摆手,表示不可能。

徐启刚深邃的眸子闪过一道精光,“安安没有,但是宁宁有。我只怕安安是受到了牵连,要知道军区大院里有一位,可是跟宁宁关系很不好。”

“嗯嗯!”刘春一听连忙点头,尴尬的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说:“我刚才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没来得及说。”

“你找死呀!”陈英杰想踢人,无奈现在是个半残废动作一大就扯到伤口。“你这样在战场上就是延误战机,是要枪毙的。”

刘春被骂的灰头土脸,“听说嫂子把海蓝给一刀捅了,现在已经送去八一医院。”

“干的好。”陈英杰鼓掌。

徐启刚拔掉手腕上的输液针头就要出去,刘春吓的魂都飞了。“团长,团长你要干嘛?”

“去警备司令部。”

“您您的伤口还没好,怎么能出去?不行,绝对不行。”

“你脑子进水了?”陈英杰气不过,给了一巴掌,“你是团长的警卫员,首先要做的就是无条件服从你的直属最高长官。”

“对不起!”

“唉!看来是真要把你换掉了,太不机灵了。”陈英杰说着,把自己胳膊上的输液针头也跟拔了,紧跟着舒展一下身体。

在床上困了这么久,全身骨头都上锈了。

刘春一听都要哭了,他本来心里就愧疚,在被陈英杰这么一说,顿时连头太抬不起来。等他一抬头,发现陈英杰也拔了针头,真的是差点晕过去。

“你们,你们这样对身体伤害真的很大,随时会有危险的。”

徐启刚已经在有条不紊的开始换衣服了,他要出门不能穿着一身病号服。

陈英杰真怕把他吓哭,拍拍他的肩膀说:“不用担心,就这么根本伤不了我们。在战场上,肠子都拖了出来不照样塞回肚子里打仗吗?这才是那跟那呀?”

“可是”

陈英杰打断,“好了,你别可是了,我去换衣服。”说完非常潇洒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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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启刚已经换好衣服。在病床上躺了这么些天,他苍白的脸色终于养出了一点血色。笔挺的军装穿在身上,显得肩宽,腿长。劲瘦的腰却蓄满力量,给人隐隐的震慑。

他就这么站在那里,不言不语,刘春却依然感受到巨大的压力。

“我们团的车子在吗?”

“在,在门口停车场。”

“钥匙给我。”

“是!”刘春眼看着无法阻止,只得奉命行事把钥匙交上去。

“对了,把这个消息告诉秦越。他这个时候应该在国防大学。”

“是!”

徐启刚步伐稳健的出门,路过陈英杰的门口,正好他也换好衣服出来。俩人肩并肩,就连步伐都一致的离开。腰杆挺直,昂首挺胸的样子主治医师经过他们俩前面,擦肩而过都没发现。

刘春看的满眼羡慕。

“徐团长呢?”主治医生带着一大串的护士及专家准备来给俩人做会诊,结果一进门就没看到人。

刘春摇头。

“你也不知道吗?”

“哦!”刘春又点头。

“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们团长到哪去了,你这个警卫员都不知的?”

“去楼下散步了。”刘春决定自己也要大胆一回。

另外一名医生从陈英杰房间出来,摇摇头说:“陈营长也不在。”

“都不在?去楼下找。”

“好的。”

刘春趁乱离开,跑到通讯处打电话。国防大学是北方乃至于四大军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