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如浪潮,如海啸,淹没整个大厅。

后台,三十九师文工团所有人都沉浸在激动中,无法言语。杨文颖第一次眼眶微微湿润,如果不是秋白拉着,她几乎颤抖的无法站立。奋斗了快二十年,终于成功了,终于得偿所愿。

“盛宁,有人找!”粗犷的嗓音打破了魔咒,“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盛宁答应一声,转头分着文化处的人出去。夜晚,外面的通道只亮着一盏刺眼的灯,四周都黑咕隆咚的。

她从后台走出来,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内心的躁动总算稍微平息下来。

没看到人,就在她准备转身回去时,一双有力的手一下子攥住她的胳膊。她用力挣扎,却撼动不了半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都被拽进男人宽阔的怀抱。胸膛坚硬有力,是午夜梦回里思念缠绵的记忆。

是活阎王,他回来了,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盛宁忘记了反抗,直到被男人抗在了肩膀上走出了司令部大门才反应过来。

“活阎王你疯了?快放我下来。”演出虽然结束了,但是后续还有事情,她就这么先走了,估计能把杨文颖气死。

“确实疯了!”徐启刚把她塞进吉普车里,自己做到驾驶室启动车子,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呼啸着离开。

“你刚到吗?”既然已经离开了,她就干脆破罐子破摔。而且她确实想他了,很想很想

盛宁贪恋的看着他,迷恋的眼神从徐启刚的眼睛,脖子,嘴唇,喉结再到胸膛。

“你要是还这么看,我可忍不了到家。”徐启刚暗哑的嗓音性感的好像带着钩子。

盛宁放肆而大胆的凝视着他,“那就别忍了!”

徐启刚英俊而坚毅的脸庞微红,把车速开的更快了。

“咦?你好像变白了?脸红以前都看不出来的。”盛宁像发现新大陆似的,伸出手轻轻触摸他轮廓坚毅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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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鬼地方冰天雪地的。”徐启刚声音不清楚的嘟哝一句。

盛宁心疼不已,紧张的问,“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事?”

“没有,你放心!”

“我不放心!”盛宁看他起色确实不错,除了劲瘦一点,眼睛更加犀利别的都不错,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了来。

“你好好开车,我来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说着柔软的手就开始往徐启刚衣服里钻。

“别乱动!”徐启刚一把按住她的手,滚烫的肌肤贴着她柔软的冰冷的小手,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哦!”盛宁乖乖的坐好,忍不住傻笑。

吉普车在路上飞驰,盛宁望了望车外发现已经出了城。城郊道路两旁一片漆黑,今天是大年三十,月牙儿高高的悬挂在天空。

“你这是去哪?”

“回家!”徐启刚转过头来看她,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有一团急促燃烧的火焰。盛宁仿佛被蛊惑般,慢慢的贴了上去

徐启刚一脚踩下刹车,强大的自制力最终崩溃。吉普车被他胡乱的停在路中间,他像一匹饥饿的狼,反被动为主动,将盛宁一把抱了,分开她的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小宁,你自找的。”他凶狠的吻上她的唇,灼热的呼吸带着一丝烟草的味道,混合成霸道而诱惑的男人特有的气息。

徐启刚撬开她的唇,两人的舌相互嬉戏,纠缠。他灵巧的舔遍她口腔的每一寸地方,贪婪的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他的大手带着长期拿枪形成的薄茧钻进她的衣服里,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所过之处带起一串串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

“亲爱的”盛宁被吻的气喘吁吁。

徐启刚终于绕过她的唇,被欲/望主宰的双眸深情的凝视着她娇艳如花的脸颊,最后落在她红肿的双唇上。

“小宁”他喉结上下滚动,醇厚沙哑的声音像陈年的酒,让人目眩神迷。

盛宁主动脱掉身上的衣服,白皙如玉的肌肤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