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看的目瞪口呆,她用手摸了摸隐藏在头发里的一个小伤疤,心里估摸着要不要也去告一状?
秦二婶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平时仗着泼辣没人敢惹她,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姐要是知道,一准高兴坏了。不行,要赶紧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爹,爹脾气那么好的人都很讨厌秦二婶。
盛安着急忙慌的赶回家,刚进村就听到大家伙都在议论秦二婶的事情。
有的年轻人怎么也没想到之前还风光无限的秦二婶,怎么说出事就出事了呢?
不是说秦翠芬其实是大官的女儿吗?
怎么转眼就变了?
只有村里老一辈人心中大约猜出了内情,看着盛老三家紧闭的大门,心里暗暗的把对方列为不能得罪的人家。
只怕大官是调查出了真相,这一切都是对方报复的手段。
假的就是假的,真不了!当年的事情,只要有心人调查,就肯定能查出真相。
大家伙恍然大悟,前几天有人说看到神秘男人来村子里问事情。当时听了还以为是吹牛,看来是真的了。
这个秦二婶实在是太贪心了,要是不想着用自己女儿顶替,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她也不想想,别人又不是瞎子,是那么好骗的吗?
盛老三在家里不停的抽着旱烟,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沈露华也是刚刚了解到前应后果,半天没缓过劲来。她嫁进来时就听说了老伴之前的媳妇跟人跑了。
盛老三没解释,她也就没问。一直都以为是真的,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多事,这老头子心里可真能藏事情,苏海要是不找来,估计他是一直不会告诉自己。
不过,宁宁居然是苏韵的女儿,缘分可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
“你真不打算告诉宁宁?”
盛老三抽着烟袋子,摇摇头。
“可是还是算了!知道真相也不一定是好事。我也怕她钻了牛角尖!”沈露华叹口气,“不过苏家的人不是好打发的,他们到时候一心要认宁宁说出来怎么办?”
“苏海已经答应我,不会说出去。”
“要是不说出去,真是便宜苏韵了。”沈露华对苏韵的印象也不太好,就是个目中无人的,恨不得全世界都围着她一个人转。
整个是脑子有病。宁宁幸好没跟着她长大,要不然长成她那样,还不把人愁死!
“爹,爹出事了!”盛安人还没到家,声音就已经到家了。
“鬼喊什么?”
盛安冲进来,放下一把扔在地上,气喘吁吁的说:“秦二婶一家都被抓了,大事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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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用的着你来说?”沈露华满脸嫌弃。
“呃?”盛安差点被她妈也给噎死,“你们都知道啦?”
“整个县都传遍了,你去秦家看看,院墙都被人推到了。”沈露华说:“幸好现在不用斗地主了,要不然秦二婶能被斗死。”
“斗死活该!”
听了宁宁小时候的事情,沈露华也是满满的鄙视,听盛安这么说忍不住附和。“没错!活该!”
“妈,你今天是不是吃过药了?”
“你才吃错药呢!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
“哈哈哈你听错了。爹你给我作证!”盛安想要哄盛老三高兴,拉着盛老三的衣袖小心翼翼的说:“爹你不高兴吗?过年姐就要嫁人了,我们要高兴一点。”
“是要高兴一点!”盛老三把旱烟袋放下来,强打起精神说:“赶紧给宁宁写个信,问她什么时候放假。”
“好!我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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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盛家的其乐融融,溧阳县公安局的气氛可就相当严肃了。
苏海穿着黑色的大衣,一张俊脸沉的比冬日里阴沉的天空还要冷上几分。
苏韵走在他前面,努力把腰板挺直。其实每一步都像踩在云上,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