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很细,他这次用的力道不轻不重,既能留住她,也不会让她疼。

这就让她想起了那日他粗鲁地抽走血脉。

那也是他,现在也是他,两种行为却天差地别。

红蓼盯着他的手,云步虚只觉手下温度炙热,烫得他险些把手松开,但最后还是没有。

“你将那人送走了。”他音色低缓,悦耳动人,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