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私下还有联系?”(漏更一定要看)(2 / 3)

“安琪私下约过我两次。一次去看赛马,一次去听演奏会。”

“你又不懂音乐,听哪门子演奏会。”

“可是你懂。”

他的下巴慢慢摸索着顾返赤裸的肩头,蹭得她心头痒。

她开始恐慌,敬安琪可不是许曼妮,她出身高,又是独立的职业女性,再加上贺峥前女友也叫琪琪,难免这个

琪琪也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会不会为了弥补年轻时没有和那个琪琪在一起的缺憾,而和这个琪琪谈恋爱甚至结婚?若他们结婚,再有了

孩子,自己还能分多少财产?

只怕到时候她都没有屋住了。

“演出的艺术家知道你不懂音乐还去听他们演奏会,一定觉得对牛弹琴。”

贺峥对她任性的贬低毫不在意。

“他们的首席钢琴家不如你弹得好。”

快活城(猛二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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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琴哪分好坏,全世界都用相同的技巧,只是投入度不同,呈现的演出会千差万别。有些人自封专业后就开

始滥竽充数,却忘记观众也都有耳朵,听得懂好与坏。”

她只有在这时数落人家的情绪才真,如她所说,人人都有耳朵,分得出好坏,也分得出真假。

贺峥闭上眼睛,听她滔滔不绝地斥责当代的音乐家。

她说了很久后说累了,才端起床头的牛奶喝下。

冰牛奶的味道不好,她只喝掉了一小口。

贺峥确认她没有话要说,才道:“安琪的叔叔是澜江剧院的副院长,今夜演出他也在观众席,他很欣赏你,想

请你去剧院演奏。”

“我不要去,舞台上孤零零一个人,底下那么多人,我害怕。”

贺峥不知道她在怕什么,但早就预料到她不愿一个人登台。

“我也想你不会同意自己登台,便和敬先生协商,他同意提供舞台给津塘唱诗班,你只需要和唱诗班一起去完

成演奏。当然,演出以慈善晚会的形式举办,不售门票,没有收入。”

顾返才意识到自己被贺峥看得一干二净,他不单单知道她爱钱,更知道她最看重名誉。

战争时期,正是学生合唱团在澜江大剧院唱响反战的斗志。澜江剧院是本市人的精神象征之一,登上澜江剧院

的舞台,比去维也纳开个人演奏会更有价值。

她若在澜江剧院开演奏会,而且作为钢琴首席,一定会赚得媒体赞誉。

她要让澜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多么优秀,没有良好的身家背景,从小被人指指点点,她一样能令人羡慕。

就这一件事上来说,她无法不感激贺峥。

就好比他知道自己爱吃春季的蛋挞,便会掌握好焦熟程度送到她面前。

这原本不是一件稀奇事,可他是唯一为她用过心的人。

轻缓的浪潮带走她的不安与恐慌,她只想在这短暂一夜,占有他独到的温柔。

她毫无愧疚,他忘记就忘记,在她立场上,谁也不能带走这个哥哥。

顾返重新弹琴以后,邀约不断,贺因更前来邀请她去自己的作品拍卖会上演奏。

不过贺因明显低估顾返狡猾程度,或者说,她从没把顾返放在眼里。

以前她那些自以为是的举动,在她和阿哥看来都是小孩子过家家,他们纵容她一时,不代表会纵容她一世。

十六岁的女孩子,在西屿都已经被操烂了。

然而人人都在成长,遭受的事情越多便成长越快,几经祸事的顾返比在谢老板搭建的温室中生活的贺因成长迅

速许多。

贺因说是找她谈事,实际上来找贺峥。

政府还未下批西屿的改造计划,贺峥已与谢老板争破头,在动工之前谁做大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