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好害怕睡醒你就不在了……你,你不要走。”退烧药的作用逐渐上来,安旭说话越来越轻。
“你不要走,我不能没有你。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不要找别人……我们才是灵魂契合的啊……”
“我可以结婚,我愿意的,求你,求你不要放弃我。我不应该……不应该仗着你喜欢就肆意妄为,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只要你啊……”
“你不要抛弃我,你不要,不要抛弃我……”
夏予阳等到安旭睡着,轻轻地将他放下,盖好被子,站在旁边看了很久。
说过去会沉浸在无限的美好和伤害里,说未来像是白日做梦不可及。仅有的现在还是当局者迷,迟迟无语。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我们,我们还是“我们”吗?
因为有了因为,所以有了所以。既然已成既然,何必再说何必。
中午时分安旭便退了烧,夏予阳端过去了面条也没有拒绝,趴在地上吃了干净。
都默契地没有再提起之前那些胡言乱语。
知道安旭不再绝食就行,第7天换回了白粥,稍微浓稠了一些。看着他吃完,夏予阳拿着碗就准备离开,身后传来安旭低低的声音,“你为什么不碰我?”
一时没反应过来,迷茫地回问,“嗯?”
“你……你都不碰我。”
不打不玩弄,也不操。自从被锁链拷上以后,他几乎一直是一个人呆在调教室里。
“哟?我可怜的小狗这是发情了吗?”夏予阳嘲弄道,“我记得很久以前,你是不喜欢被操的呀?”
夏予阳一直觉得做爱这件事美好极了,最隐秘的方式,最霸道的占有。所以刚在一起时候,前几次都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他的身体。
直到某次周五,他委婉地提出来能不能不做,诧异地追问了缘由——不想每周都疼。
夏予阳很不高兴,但也没有解释什么,那周就没有做。
后来很久,夏予阳对于和他做爱这件事都意兴阑珊,他不喜欢,仅仅是能接受,这种“能接受”还非常有限,一周一次的见面都不想要。
他把这当作“伺候女王”的一部分,甚至只是说众多调教内容里的一项,不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是这样的——不是夏予阳所理解的最贴近的、最表达爱意的方式。
那都多久之前了!早就不是这样了!安旭也觉得很委屈,那时候他又不知道对她的意义这么……这么重要!况且,前几次本来就非常疼。
“不是的……”
“你昨天还发烧?今天身体受得了吗?”夏予阳忍不住还是关心了一句。
“没事的!我,我可以的!”
“那等着吧。”
去了又返的夏予阳戴着尺寸相当的假阳。
安旭弱弱地说了句,“还,还没有洗。”
“没事,你这不是闹绝食么,这两天也没吃什么东西,”夏予阳漫不经心地把他翻过来,按成跪趴的姿势,一点都没有以前的那种兴致勃勃。
安旭难过地把头埋在胳膊里,不是这样的。
以前……以前她都是把自己抱着亲很久,等欲望缠身的时候再……您已经不怜惜我了吗……
夏予阳潦草地插入一根手指扩张了一下,撕开避孕套,挺身而入,狭窄的后穴已经很久没有承欢了,竟然没有一下!女王大人不耐烦地拍打着屁股,“放松点!”
好疼!
安旭极度疼痛地绷紧了身子,在他身后是女王不耐烦的声音。
人间地狱莫过于此。
——我全然交上身心,你却根本不在乎!
他自暴自弃一样命令自己放松身体,自嘲地想着,做个玩具也要有玩具的自觉不是?
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剧烈痉挛着的后穴上,坚硬的异物撬开了他的身体,以一种近乎耻辱的方式,可终于,他还是被夏予阳占有了。
被侵犯被蹂躏的身体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