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女的请求,才称是自己病了。” 一句话,将错处往云浠身上推了一半。 但云浠眼下的心思在别处,没多太计较。 她方才看程昶半路折返,有一瞬间竟以为他是听闻自己不适才赶回来的,忐忑得连手心都出了汗,后来听刘府尹称三公子是“顺道”,才知原来是自己多想。 风起吹皱水面儿,风一过,水塘子又静得跟块镜子似了。 云浠也说不清自己此刻心中是何种滋味,像是有些失望,又坦荡荡觉得这样才是应该的。 便如孙海平所说,哪怕他当真是因为自己掉头回了驿站,她千里寻他,他这样品行的人,念在她有功,照拂她一二也属伦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