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家中通信。”恭格喇布坦烦躁道,“但我听说兄长是上了平叛战场的,可是朝廷战后叙功封赏却没有兄长名字,我与伊吉都怀疑他是不是出事了。”
恭格喇布坦是跟在自家兄长脚后跟长大的,最知道兄长的雄心与抱负。怎么可能上了一趟战场,寸功未立。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兄长当真没有立下什么功劳,可凭借兄长的漠北王族出身与长在宫廷的背景,主将只要不傻便该知道兄长是皇帝为收服漠北特地养出来的。
忖度着皇帝的面子与心意,主将再怎么也会分点小功给兄长,岂会在叙功奏折上对其只字不提,仿佛漠北没有那么个人。
容淖闻言,心知肚明策棱为何许久不曾联系家人。
定是怕自己私揽戴老打造强兵的祸患牵连到家人。
忙活一圈,最终就落得个‘查无此人’的结局。
真是可怜又可笑。
容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在外面转悠到宴席结束。
借着酒意,头脑一热去瀛台求见皇帝,得到准允入内。
她懒得婉转试探,直接道明来意,“女儿想知道漠北那批军械您如何处置了?”
皇帝并不意外她会知道那批军械,毕竟她在漠北的一举一动都曾由千总呈报至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