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容淖又要关门。
策棱几乎是下意识动作,再次抵住。
容淖不耐,“还有事?”
“没。”策棱干巴巴出声,“你就没什么话对我说吗?”
容淖没做声,眼神往策棱手的方向落了落,那意思很明显——是你拉住我的。
策棱呼出一口寒意,突然负气似的,嘟囔一句,“算了。”
大手松开了门。
但那门并没有立即合上。
策棱眼睛一亮,张嘴正想说点什么。
容淖的声音先传了出来,“对了,赶紧把飞睇送回来。”
“啪——”门关得严严实实。
策棱白灌一嘴冷风。
回去的路上,策棱一脚踢飞不知谁团在路中央的雪球,一别几月,能在他一来御营就见上容淖他是高兴的,但不知为何,心里总有股不得劲儿挥之不去。
直到回到帐中,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今日见面没挨容淖的骂!
竟然没挨骂!
“……”
策棱越想越唏嘘。
犹记得去年恭格喇布坦对他说看见一个骂人也好看的姑娘,他还在心底嫌弃恭格喇布坦指定有点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