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飞机起飞,一切就都晚了。
如此一想,幸村双眸一沉继续说道:“不然我们吃一颗?”
种岛眨眨眼,似乎想要看清幸村的眼神,总感觉小幸村是对自己说的。
看似是朝着所有人说的话,幸村的视线却落在了种岛一人身上。他不好强硬要求种岛一个人吃,那就大家一起陪吃。
“没必要,晕机的人应该早就吃下药了。”
“是啊是啊。”
“总不会有什么笨蛋不知道自己晕不晕机吧?”
反对的声音一大片,让幸村的计划直接落空,看着种岛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幸村在心下暗自叹了口气。
看来他是拉不住自家前辈想要作死的举动了。
“ha,小幸村为什么只问修二,我还以为我才是你最敬重的前辈呢!”入江右手放上心口,一脸受伤地表情盯着幸村。
幸村听后浅笑依旧,淡淡回了他一句:“前辈的演技又进步了。”
此话一出,种岛嘴角一抽,眼中闪过一丝佩服。
幸村一句话直截了当的承认了自己看穿了入江的演技,但是话却说的很漂亮,让入江很是受用。
只见入江眉眼一弯,笑眯眯道:“那是当然,每天我都在好好磨练自己的演技哟~”
平等院对此嗤之以鼻,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们这么“和谐有爱”的一幕,心里不是很爽快呢!
围观众人经过一两个多月的集训,对于入江的性格也有所了解,于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去拆穿他。
等候的时间很快,众人登机,幸村特意挑了个离种岛很近的位置,刚一坐下,紧跟在他身后的平等院沉默地挨着他坐在了靠走道的位置上。
飞机起飞,幸村偏头,视线跳过平等院和另一边走道位置上的大曲,观察了种岛好一会儿。
平等院眉峰紧皱,眼角余光看了一眼从开始神色就有些厌倦的种岛,暗想小孩儿是不是不想和自己坐一起。
周身的冷气随着时间越来越浓,整个机仓中似乎都感觉到了他的威压,原本的交谈声渐渐消失,就在平等院打算起身和种岛交换位置的时候,幸村放心地收回了视线。
盯了这么久,种岛除了没什么精神外,并没有出现其他过激反应。
飞机平稳地在碧海蓝天下穿梭,细汗不知不觉已经布满了种岛的额头,头晕目眩间胃部泛起恶心,凭借自己强大的意志力,种岛“哗”地一下,猛然起身。
二话不说抬起右腿想要跨过大曲的双腿走出去,脸上露出一丝急色,他现在必须马上去洗手间。
即使身体乏力,后背发凉,种岛的动作依旧很流畅,等幸村反应过来只能看到他在走道上大步而去的背影。
“种岛前辈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幸村忧心之色溢于言表,平等院和大曲第一时间起身,前者表示是不想有选手在比赛还没开始的时候身体就先垮掉,后者则是因为他们的“同桌”情谊。
“我去去就来。”平等院一声令下,大曲于是坐了回去。
之后的动静就是种岛总是跑厕所,最后虚脱的连站立都成了问题,脸色白的吓人。
入江探出头来,发问灵魂拷问:“修二不是说自己不晕机吗?”
上飞机前种岛的话还历历在目,现在就自己打脸自己,莫非……
“他不会是第一次坐飞机吧!”越知一语,直击要害。
很显然,登机前种岛说了大话。
种岛靠在椅背上喘息着,有气无力地瞥一眼众人,到这时候还不忘记反驳一句:“我就不信,你们之中没有人是第一次坐飞机!”
种岛表示很委屈,晕机这种概率□□情他也不能提前预判啊!
从日本到普罗旺斯马赛机场近20多个小时,但是种岛的身体根本不能坚持这么久,最终在教练组和机长商量后在中途落地,由斋藤带着种岛留下就医,其他人继续飞往目的地。
而在幸村出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