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将其整根推了进去。
“呃啊……!”紧张地绞挤的内壁被快速地推开擦过,过度强烈的快感让陈晚舟弓起脊背,哆嗦着叫出声来。他本能地想要去抓那只作乱的手,却只能徒劳地穿过夏日的空气――对方甚至还故意在这时候顶住假阳具,把它往更深处推入。
“不要、呜……太深了……哈啊……会、拿不……出来、嗯……呃啊……”纤长的手指颤抖着张合,跟着伸入自己的?卵ㄖ校?却根本没有办法抓住那根由于表面裹满了淫液,而滑腻得要命的玩具,陈晚舟的腰肢紧绷,双腿发颤,从眼眶溢出的泪水沾湿了睫毛,在卷翘的末梢凝成晶莹的泪珠,随着急促的呼吸细微地颤晃,“……呜嗯、滑到更、啊……更里面了……哈……不行、嗯……啊啊……”
“拿不出来……呜……”从未抵达过的深度让陈晚舟的脊椎都有些发麻,他小声地抽噎着,被压制的双腿紧绷着发颤,莹白的脚趾将床单抓得乱皱,汗水和泪水将他整个人都弄得湿淋淋的,全身上下都透出一种被欺凌的凄惨与可怜。
――那只要自己挤出来不就好了。
把那根太过短小的玩具推到手指能够够到的最深处,祁阳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终于还是将这句话给咽了下去。
最近和陈晚舟接触得太多,即便他把声音稍微变调,对方也肯定能认出来。
他暂时没有办法使用其他人的声音――也不想这么做。
低下头在陈晚舟的嘴唇上亲了亲,祁阳捏住那整根埋进他体内的玩具,一点点地往外退出――刚才在陈晚舟的手指间无比滑腻的事物,就像是被黏在了他的指尖一样,随着他的动作往外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