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总也没法成功――即便摸索到了那张湿滑淫软的肉穴,挡在那里的布料,也让陈晚舟只能浅浅地挤入一点指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在交媾间与祁阳胯间的密丛相互磨蹭的肉蒂,也因为那一层薄薄的阻隔,总也无法抵达顶点。
“老公、哈啊……小逼好痒、呜……玩一玩骚逼……啊啊、屁眼好酸、呜……要被插烂了……啊……阳……”残留的神智早已经被快感吞没,陈晚舟抬起头,带着点渴切地寻求祁阳的双唇,又在紧接着到来的热烈深吻当中被抽干肺中的空气,呜咽着推拒躲避,连续不断地被送上一重又一重的高潮。被侵犯的满足与渴望玩弄的空虚融合交缠到一起,令他分辨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舒爽还是难受,只知道不断地哭喘着,在这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奸淫当中,向那个掌控自己感官的人寻求更多的快感。
陈晚舟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抱着操了多久,只感到自己体内的快感有如燃尽的炭火,绵延而漫长,扩散到了身体的每一处角落、每一个细胞,将所有的感官都彻底侵占。当他感受到那股冰凉有力的精流击打在内壁上的时候,甚至生出了一丝恍惚,整个人都仿佛漂浮在云层中一样,软软绵绵的,好似下一秒就会被同化,变成那些没有实体的云团。
68被老公内射灌满精液/事后
“老婆好乖……”蹭了蹭怀里的人满是泪痕的面颊,祁阳揉了揉他还在哆嗦的腰肢和屁股,拿指腹抵着他的脊骨,一截一截地按揉过去,“都射进去了……喜欢吗?”
漂浮的意志缓缓地落了地,陈晚舟轻颤了一下眼睫,滚落下一颗晶莹的泪珠。他看着面前的人,微微地张开双唇,想要说点什么,却只发出了一阵细弱的泣音。
于是祁阳低下头,轻轻地磨蹭着他的嘴唇,安静地和他交换着彼此的呼吸,用那种混着餍足与占有的温柔,一点点地将他包裹沉溺。
“会难受吗?”等陈晚舟稍微缓了一点过来,祁阳才揉了揉他的小腹,轻声问他。
陈晚舟蜷了下脚趾,好一会儿才错开视线,小小声地回答:“有点……”
“操得、太深了……”刚刚褪去热意的面颊再次烧了起来,陈晚舟有点不敢去看祁阳的表情,但后穴里那根一下子又硬了起来的东西,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忽视两人此时还相连的事实。
“可是,老婆你也不能让我变短啊……”故意用上了带着委屈的语气,祁阳可怜兮兮地蹭了蹭陈晚舟的脖子,一副乖巧讨好的样子,惹得陈晚舟忍不住在他的耳朵上揪了一下。
――明明就是可以做到的。
又一次想到了公园里那一场淫乱到了极点的性交,陈晚舟的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知道这一回陈晚舟又选择了放纵,祁阳翘了翘嘴角,伸手覆上他腿间那块被彻底浸湿的布料:“那这里呢?”他问,“还痒吗?”
“……还想让我插进去吗?”分明这个人没有做出任何挑逗的动作,陈晚舟却仍旧觉得自己的全身一麻,从最深处生出难以言喻的快感与羞耻。
这个家伙真的已经把他给……摸透了。
甚至比他自己还要彻底。
轻轻地摇了摇头,陈晚舟张口正要说点什么,就感到颈侧传来了濡湿暖热的触感:“唔、你别舔……”
“我现在、受不了……嗯……”酸软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陈晚舟轻喘出声,被撑开的肉穴也大力的绞缩,拼命地夹挤其中的肉具。
“唔……”难得听话地停下了动作,祁阳转过头,看着陈晚舟的侧脸,“那你亲我一下?”
像个要糖的小孩似的反应,让陈晚舟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凑过去,在祁阳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故意立马退了开来,不给他任何更进一步的机会,然后在对方露出懊恼神色的时候,再次压上去,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小小地满足了一下这个总是贪心过头的色中饿鬼。
“总觉得自己被敷衍了……”舔了舔自己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的味道的嘴唇,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