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但其中的含义,却已经足够明显。
陈晚舟微微张开嘴唇,想要说点什么――或是劝说自己的恋人,或是阻止自己的学生,可从喉咙里溢出的,却是在双腿之间的手掌作弄下,克制不住的媚叫。
本就滚烫的面颊烧得更加厉害,无法通过任何方式宣泄的快感与情绪在体内积蓄起来,逼得陈晚舟快要发疯。
死死地掐着座椅边沿的手由于过度用力而细微打颤,卷翘的睫毛不知什么时候沾染上了晶莹的泪珠,不住发抖的模样好似随时能将其摔落。
“好可爱……”心底的想法无意识之间被喃喃说出,祁阳隔着布料找到那一张骚软的嫩口,浅浅地往里顶入一点,打着转抚弄。
逐渐凝结的泪珠终于顺着脸颊滑落,陈晚舟紧紧地咬住下唇,却依旧克制不住从嗓子眼里溢出的哽咽。祁阳的动作一顿,眼中浮现出些许懊恼。
他似乎做得太过了。
无法止住的泪珠在第一颗之后不断地滚落,陈晚舟努力地克制着抽噎声,柔软的下唇被咬得泛白,显出一种与情事中不同的脆弱与可怜。
祁阳也不敢说话,只一遍遍地吻去陈晚舟脸上的泪痕,那个徒具其表的幻影也收回了本就不可能触上陈晚舟面颊的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紧接着,陈晚舟感到自己的身上被盖上了一件外套――并不该出现在这个季节的长款设计,从他的肩头一直盖到了膝盖,遮住了他刚才被祁阳玩弄出来的所有痕迹。
没有睁开眼睛,陈晚舟也无法确定,这件衣服究竟来自身边的祁阳,还是身前这个不敢再出声的恶鬼。
柔软的嘴唇吻过面颊上每一处泪痕,最后落在了陈晚舟的嘴唇上。然而,以往总是会仰头做出回应的人,这一回却侧过头,避开了祁阳的动作。不需要多说,就已经表露得足够明显的拒绝意味,让祁阳都不敢再做出任何进一步的举动。
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不过是想去牵陈晚舟的手,都被对方躲了开来,祁阳难得地有些心慌。
他明明知道这个人的性格,也提醒了自己许多次注意限度,结果还是在这种地方越了线――
没敢再凑过去讨嫌,祁阳乖乖地坐到了陈晚舟的身边,等着对方消气。
然而,没过多久,陈晚舟就拧起眉,难受地磨蹭起双腿来。
――就和前一次没能好好地满足自己,就赶去上课的时候一样,未能消解的情欲会持续地在这具淫贱的身体里残留堆积,一直到超出他的承受能力,控制不住地去玩弄自己为止。
上一次好歹在上课期间,还能尽力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这一回,他却连睁开眼睛,和身边的人说话都不敢。
被抚弄过的阴茎和阴蒂连续不断地传来熬人的酥麻和酸痒,勃起的肉茎被勒在扣着皮带的裤子里,难受得要命――那一点被顶入?卵ǖ敝械牟剂匣贡缓?着,在本能的张合之中被夹挤推磨,不断地碾蹭穴口的软肉,一下下地勾出刺麻的电流,激得陈晚舟难以自制地夹紧骚穴,挤出更多的逼汁。
本就急促的呼吸越发紊乱,陈晚舟薄薄的眼皮不住地颤动。抓着座椅边缘的手收紧又松开,好一会儿才颤抖着探入外套之下,往自己的下身伸去。
但他的手还没碰上自己的裤子,就被一只冰凉手抓住。
在陈晚舟的指尖上落下一记轻吻,见他没有表现得像刚才那样排斥,祁阳才松开手,分开了他被外套盖住的双腿。
陈晚舟感到祁阳伸手搭上了自己的裤腰――他似乎犹豫了片刻,没有解开自己的裤子,而是就那样隔着布料,吻上了被束缚在其中的肉棒。
夏日的布料大多柔软而轻薄,并不会在被触碰时,产生太多的阻隔感。陈晚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冰凉软滑的舌舔过柱头的感受――而那个聚集了全身最多的神经末梢,对外界的刺激最为敏感的器官,则将两者中间的布料被拉扯摩擦的触感,也清晰无比地传递了过来,在原本的快感之上,又增加了一重软痒。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