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水箱,连自己到底该做什么都弄不清楚,从口中吐出的话语更是淫浪混乱,倒入沸水中的滚油一般,灼翻着恶鬼藏在心底的粘稠欲望。
被使用过度的小巧阴茎整个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从吐出一口看不到多少白浊的清液,可怜兮兮地垂了下去,再射不出任何东西。祁阳移开玩弄着陈晚舟阴蒂的手,一只手握住他的腰,一只手按住他的胸口,蓦地使力,把人直接抱起来坐在了自己的怀里。两条还套着皱巴巴的裤子的腿搭在抽水马桶的边缘,颤颤地不愿移开,好似还期待能依此为自己提供一点支撑。
“呃啊――!”除了身后的恶鬼之外,再没有任何支撑的身体被操得上下颠簸,两瓣白腻的臀肉也被拍打撞击得泛起阵阵肉波,纤软的腰肢上被掐弄出数条交错艳红的指痕,在皮肤自然透出的情欲浅粉衬托下,更显出几分靡乱与情色,“要坏了、呜……子宫好酸、哈啊……要被草烂了、老公……啊啊、不……呃嗯……啊……受不了了、又要……啊啊啊――”
又一泡热流汇聚而成的激流从身体深处涌出,沿着?碌莱逅⒍?下――陈晚舟就像是被抱在怀里把尿的小孩一样,从被插?H得大张的?驴谠丛床欢系赝?外溅射,将身前还算干净的马桶浇淋了个透,整个都染上了一层水光。
祁阳紧紧地扣着怀里的人不住哆嗦打颤的身体,低喘着把自己挺入的鸡巴送到他的身体最深处,冠头上的铃口张合着,射出一道有力的精柱,持续地击打在绵腻充血的肉壁上,将这个初次经受侵犯的小巧器官一点点地填满。
30子宫被灌满浓精内裤塞逼堵精
来得无比强烈的潮喷和射精都持续了很久,陈晚舟只觉得自己的体内被两者混合的性液给灌得满满当当的,只要稍稍动作,那些超出了容纳限度、被强硬地堵塞在里面的液体就不受控制地被挤出,失禁一般为他带来难言的快意与恐慌。
高潮过后的身体好一会儿才停止颤抖,陈晚舟感受到祁阳落在自己发丝间的轻吻,抑制不住地哭出声来:“你……混、混蛋……呜……”
“会被、听到……呜……有人、经过的……话……哈……刚刚……”出口的话由于哭得太狠,而断断续续的,陈晚舟说地很是混乱含糊,祁阳却听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人……还没、走远……呜……如果、如果……”
【不会】
指尖隔着布料在后背比划的触感传递过来,陈晚舟的睫毛一颤,一颗晶莹的泪珠立时顺着面颊滚落。
【我保证】
陈晚舟停下抽泣,好一会儿才张开唇,小小声地问道:“真的?”
【真的】
祁阳很是认真地在陈晚舟的背上写着字。
他喜欢看陈晚舟因为自己而羞耻沉沦,展露出更多不为人知的模样,而这些为了他而展现的样子――自然只有他能够见到。哪怕只是偶尔泄露的一丝声音,他也不愿与任何人分享。
【我会吃醋】
内心真实的想法被浓缩成了最简洁的话语,通过相触的身体传递了过去,祁阳亲了亲怀里的人的耳尖,如实地袒露自己的占有欲。
陈晚舟安静了下来,垂着眼像是在思考他这句话的可信度。良久,他微微张开嘴唇――然后打了个小小的哭嗝。
似乎连自己都没有料到这突发的状况,陈晚舟愣了愣,从发丝间露出来的耳朵又染上了一层诱人的艳色。他咬了下嘴唇,像是想要转移话题一样,轻声开口:“你别、写字了,”他的目光飘了飘,似是不知道该看向什么地方,“痒……”
祁阳:……
这种时候用这种表情说这种话,这个家伙是真的不怕被他操死吗?
深深地吸了口气,按捺下再次翻腾起来的欲念,祁阳按着怀里的人的小腹,缓缓地将自己的阴茎往外拔出,却在龟头即将从那张嫩口退出时忽地停住,想到了什么似的拉住他身上还套着的裤子,彻底脱了下来。
“……嗯……”卡在?驴诘墓旯谟捎谧耸频母谋洌?又往里顶入一截,陈晚舟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