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无奈至极。
“云少,我感觉我们俩,现在都变成新鲜的小动物了,居然引来那么多人围观!”苍风低声道。
“这可不是普通的围观,而是游街示众!我们成罪犯了!”楚云也压低声音,没好气地说道:“现在你就少说两句吧,如果再得罪人的话,我们怕是要被扔去熬汤了!”
说着,侧脸透过人缝,望见一个正在沸腾的篝火大锅汤,且遍地都是兽王骨,楚云就心中一凛,补了一句:“我绝对没开玩笑的……”
“哎哟,丢我们去煲汤,总好过切鸡鸡啊!”苍风感叹道:“妈的刚才吓死我了,好在有你的帮忙啊云少,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挂掉以后,该怎么去面对列祖列宗。”
“你还好意思说!如果刚才不是你挂着人家女孩子的浴巾乱跑,咱们也不会沦落到如今的田地!”楚云小声叱喝,神色无奈。
“安啦安啦,现在最起码情况得到控制,围观的村民也没有扔臭鸡蛋啊,放心吧,没事的!”苍风笑了笑,想拍拍胸膛。
但发觉自己动弹不得,正被死死地捆住,他就只能勉强地蹦跶一下,宛若一条咸鱼。
“我对你的乐观情操,只有大写的服字!”此时,楚云一激动,也蹦跶了一下,如小鱼翻腾。
这般动静,顿时让扛着二人的索图粗眉一挑,不耐烦了。
“你们这两只小兔崽子,别再在老子耳边叽叽歪歪,吵死人了!”他大声喝叫,震得风云二人的耳朵嗡嗡作响,五官扭曲。
“我说这位大哥啊。”苍风笑眯眯,露出谄媚的目光,提议道:“要不这样,你解开我们兄弟俩的禁制,让我们能用真元传音,这样不就吵不到你了嘛?对不对?”
“……”闻言,楚云一头黑线。
“解开你们的禁制?”索图也顿感可笑,别过头看着左肩上的布袋少年,豪声道:“你这小子,不仅色胆包天,而且脸皮也真够厚的,要是我族长老最终裁定你们有罪,到时候无论切不切鸡鸡,老子都要亲手割掉你的脸皮,拿去烤串串伴酒喝。”
“大哥!别这样!我上有老下有小,家中还有五个宝,裤裆藏着一只鸟,任何一个都不能少呀!”苍风大叫,晃来晃去。
“哟,还有心思唱歌呐,信不信老子一个不高兴,就把你打得屁股开花?真闹腾。”索图笑道,缓缓运转武王气机。
未等苍风愤然开口,楚云以免节外生枝,就立即插话道:“壮士!我这个朋友就是话多,但他都是没有恶意的,只是因为脑子天生缺了根筋,才会乱说话,如有言语的误会,请多多包涵!”
“嘿嘿,小子,你就老实得多啦,不错不错。”索图向楚云笑道,逐渐收敛暴起的战势,旋即又瞪向苍风,“小屁孩,学着点儿,要不是你兄弟说的话尚算好听,老子早就把你煎皮拆骨了!”
听得此话,苍风瞪圆大眼,正想开口对骂。
但见楚云死命打眼色,他也只好忍住了,简直郁闷得要死,干脆就自个儿在那里碎碎念,悄悄做口型,显然都是粗口。
而察觉到索图也不是表面中那么莽撞,楚云略微沉吟,试探性地问道:“这位壮士,未知现在,你到底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我们只是想要一个好好解释的机会而已,请相信我们。”
“别急,很快就到了。”索图昂首阔步,满是虬髯的脸庞挂着笑意,“至于相不相信你们,这就不是我所能决定的了,一切交由我族的部落长老定夺。”
“所谓生死有命,看你这小子还挺老实,老子就多奉劝你一句吧,此行,最好做最坏的打算。”
“毕竟我们的长老,可没那么好说话的。”
言罢,索图就不再发言了,扛着一脸凝重的楚云和碎碎念的苍风,朝一座守卫森严的骨质堡垒迅步而去,令得许多民众,都在外面围观热议……
片刻之后,从堡垒的楼梯一直往下,穿过重重漆黑蜿蜒的要道。
最终,楚云和苍风,就被索图队长一行人,关在最深处的一座地牢里面,并且被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