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愈发加紧,软若无骨的指尖轻点他的裆部,趁男人一个不留神,“吧嗒”一声把皮带解了。
腰间一松,却被双腿夹得更紧。时翊抬头看了看她,只见这妖女媚眼如丝,手指伸进唇舌间翻滚,明明长了一张凌厉的脸,却又美得欲。
偏生她声音更勾人,“哥哥别玩儿我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时翊怔了怔,一个不留神就让她从怀里划走了,秦茵蹲下身来,几近诚闵地亲了亲他的头部,隔着布料从下舔到上,揉弄着鼓胀的睾丸。
“我给哥哥这样赔罪,”她笑了,“哥哥待会插满我,好吗?”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整个人仿佛要在这业火里烧成灰烬。
他看见自己的手扣在她的脑后,让唇舌更加贴近下体。
他听见自己难耐极了地说,
“好。”
第0008章 黑椒牛肉(8)
她的口活是时翊手把手教出来的。
那时她还年幼,刚褪去青涩,不知为何像是食髓知味一般,每天恨不得挂在他身上,摸到他勃起,让他欲罢不能。
时翊那是也正值青春年少,时间和精力都多得很,面对诱惑也无心抵制。
不知节制的代价就是,秦茵被操坏了。
那天早上她嘤嘤地哭,哽咽着说,“哥哥,我被玩坏了。”身上还穿着被折腾的皱巴巴的睡衣,柔软又脆弱。
时翊紧张地去看她的下体,发现不仅破了皮,还有血丝不断地溢出。他动作稍微大点,秦茵便痛得收腿。
他脑海里走马灯般浮现出昨晚把她压在地毯上狂插的场景,小女孩低估了一个成年男人的欲望,穿着不知廉耻的女仆装,还戴着项圈。
像一只活着只为被主人插穴的母狗。
时翊失控了。
思及此,他有些羞愧。放下她的腿,将她抱在怀里抚慰,“去医院吧。”
……
玩坏的代价就是很长一段时间里,秦茵都得养着,不能被插。
时翊毕竟是成熟男人了,虽然美好的肉体让他痴迷,可关系是不正当的。
他并不觉得秦茵对他有什么情愫,秦家的独女,不会将自己栽在一个秘书身上。
于是时翊便装出不在意的模样,不在意她是否还会继续这段关系,也不在意有无肉体可?H。
直到秦茵穿着他的衬衫,衣衫不整地坐在他床上,哽咽着质问他“哥哥是嫌弃我被玩坏了吗?”时,他才发现,他根本没办法假装不在意。
可理智说,她还没好。
平时娇滴滴的千金小姐,稍微一用力便会留下红痕的身体,经不起他折腾。
时翊心底柔软,却只能叹息着为她扣好纽扣,亲亲她的发顶,口是心非地劝,“等你好了,我们再……”
没等说完,就被秦茵打断了。
她委委屈屈地说,“我可以用嘴。”
时翊愣了愣,“你不会……”
“我可以学!”她急了,“我学东西最快了,哥哥知道的。”
时翊当然知道,那时她才被破处没多久,就学会浪叫,知道自己哪个优势可以让男人疯狂。各种情趣制服往身上穿,被?H得咿咿呀呀还淫荡地摇屁股求他插的更深。
脑海里的香艳浮现,他不禁有了反应。秦茵的手覆上来,脱掉的瞬间粗壮的器物打在她脸上,留下一片红痕。
她急急忙忙地将头部塞进嘴里,牙齿不断地滑过,刮得他“嘶”了一声,秦茵收了收,改用吸吮。
婴儿拳头大的头部在她嘴里滚烫,仿佛还在跳动,上面漫布的青筋暴起,塞满了她。
时翊又爽又痛,无奈地将肉棒抽出,将分泌出来的前液或者津液擦在他的唇上。
“先用舌头舔一舔……”
……
当年的言传身教现在得到了回报,时翊看着她来回运动的脑袋,咬紧了后槽牙。
男人的声音低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