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到了下面的时候,白子琰有些控制不住的脸红了。
虽说不是一个时期,可到底也是一个人啊。
如果面对的人是陈明斐,白子琰觉得,他并不会有什么害羞的感觉。或者说换做其他的任何一个人,他都能平常心的对待。
可问题就是对方是夜荒,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的时喃凮候,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思考太多。
毕竟想想他都觉得腰疼,这是刻印在脑海深处的回忆,想不碰触都难。
白子琰实在是太绝望了。
而就在他纠结犹豫的时候,夜荒像是故意的一样开了口。他说:“师尊,我胳膊稍微还有一些力气,接下来我自己洗,不用麻烦您了。”
这可真是善解人意到了极致。
白子琰用最快的速度远离了夜荒,他真是一点儿都不想再回忆了。
比起他的这些纠结犹豫,夜荒就表现得淡定多了。好好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他轻笑说:“师尊,您现在的反应,可是跟之前给我说的不一样啊。您明明有说,男人都是一样的。你有的我也有,那为什么您还要害羞呢?”
“这……”白子琰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只脸红的缩在一旁,死活没想到该如何反驳。
好在夜荒也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跟他纠缠不休,只是笑了笑,他就继续道:“师尊您脸皮真薄,徒儿刚刚那话有些冒犯,您可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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