愫,又怎么可能会一样呢?
隔了片刻,夜荒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抛了个反问说:“师尊,我想请问一下,如果要更换灵根的话,是不是还会像今天一样的疼啊?”
这问题有点超纲。
但是略做思考,白子琰就给出了一个他认为比较准确的结论说:“或许是这样没错,毕竟重塑得在毁灭之后。而灵根被毁,那滋味儿我想你应该尝试过,所以……”
“那就不换了。”
夜荒干脆利落的给出结论,都没等白子琰说完。他脸上写满了后怕,眼睛里又多了些撒娇的情绪。往白子琰身边蹭了蹭,他说:“师尊,您不知道,这感觉实在是太疼了。能撑过来一次,我可没把握撑第二次。所以就这样吧,我相信您,这样也挺好的。”
当事人都已经这么说了,白子琰自然也没办法再劝说什么。
安慰的拍了拍对方的后背,白子琰眨眨眼,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说:“对了阿荒,这两天你灵根出问题的时候,除了你师兄外,你还见到过其他人吗?”
第43章 我是你师尊,服侍你洗澡有问题吗
白子琰口中的“其他人”,说白了其实就是那个白眼狼版的夜荒。
夜荒当然听得清楚。
至于问他这个问题的原因,他也明白,无非就是想确定一下魔气的由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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