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是收回了李子恒可以任意进出球场的腰牌。
李子恒连忙赌咒发誓,说他只是去江边看热闹,绝不会和杨天保那样流连风月。
李绮节低头拨弄珠子,不为所动。
不能去球场观摩那些伎人们训练,对李子恒来说,简直是晴空霹雳,急得他抓耳挠腮,围着李绮节团团转,恨不能以头抢地,来表达他的决心。
爱热闹是少年人的天性,李子恒五大三粗,向来对情爱之事看得很淡然,对孟春芳的绮念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去江边看斗花魁,的的确确完全是出于好奇。
李绮节自小和李子恒一块长大,当然明白李子恒的心思,不过她还是没有心软。少年公子都爱风流,哪怕李子恒和风流一个字都不沾边,她也要把源头掐得死死的。
李子恒作小服低,每天对李绮节嘘寒问暖,一大早亲自为她打热水洗漱,一天十几趟来回检视她脚下的火盆,看炭火烧得不旺,连忙去灶房添炭,栗子、红苕、芋头烤得金黄,一碗碗端到书案前,还剥了几只解燥的卢橘,放在碗边,就差没喂到李绮节嘴里了。
然而终于等到李绮节终于“大人大量“,原谅李子恒时,也到了一家人归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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