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霍云容的双腿缠住的感觉,霍云容缠得越紧,它就舔得越发起劲,直到小肉核被吸得肿胀不堪了,白虎才意犹未尽地松开舌头,转而寻找别的乐趣。

霍云容被那根舌头奸弄许久,下身早就被舔得泥泞不堪,淌出的淫水将身下的草垫浇湿了一大片,她早已被舔得去了两次,浑身虚软地瘫在地上,眼前一片模糊,四肢提不起一丝力气。

洞内的火光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一点熹微的星星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