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卧室里坐坐。顾盼秋擦干了头发,还没来得及吹,就急匆匆地去给傅越换药。
他进门的时候傅越已经脱好了衣服,似乎刚刚也是洗了个澡。
傅越岔开腿坐在床边,水珠顺着锁骨流到了胸肌,然后顺着腹肌流到了更深的地方。
顾盼秋怔了怔,说道:“你刚刚洗澡了吗?医生说这是可以的吗?”
“嗯,反正要换药了。”
顾盼秋拿起一旁的毛巾给他擦了擦背上的水珠,他说道:“最好还是不要沾水,我帮你擦干。”
他站在床边,依旧没有坐到傅越的床上。
傅越盯着顾盼秋消瘦的锁骨看了一会儿,他轻轻一推,顾盼秋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有点懵地说:“嗯?”
傅越冠冕堂皇地说:“站着不累?”
“因为很多人不喜欢别人坐自己床啊。”顾盼秋站起来,“你不许动了,我要给你擦药了。”
他说完,就用棉棒沾着药水细细的涂抹着傅越的右肩膀。他力度不大,药水又冰凉,就像是一只小猫咪在用爪子轻轻地挠人。
傅越睁开的眼睛变了深色,他瞥了顾盼秋一眼,轻轻一按,顾盼秋又倒在了床上。
傅越说:“我的床你可以随便坐。”
顾盼秋雪白的脸染上了些许粉红,他说:“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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