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改变, 更为可怕的是, 他甚至有点享受这种状态。 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病, 一种自虐的病。 只有她能?医得好,而?她却放任的不管不顾他的死活。 最后一抹亮光沉下地平线的时候,陆霁尘驱车来到了?三天?前他来过一次的小区里。 上次岁樱让他录了?自己?的指纹, 还说以后他想来随时都可以过来。 这是他从下午看到她和另一个男人并肩走在一起的画面之后, 唯一让他感到庆幸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