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这方面,居然也要这样辛苦地磨合。
她脑中自我暗示,我这是在循循引导,在教育提点,等了几秒不见动静,许愿脸热,恼他不行,豁出去般微微嘟起了嘴唇。
她都这样了……
灯光唯美,气氛融洽,地点也合适的……
男人干净的气息拂近,许愿一懵,嘟起的嘴唇上,终于,落下柔软的触感,温热,又清凉,阵阵的清风一般,慢慢地摩着,与她衔弄,并不着急,他可能也不知道怎样着急,那天在妈妈的小区外面强吻,是他超常发挥吧。
这会儿正常发挥,就是温柔地,辗转在她的唇面上,讲究个斯文守礼,多半是害羞了,你不让进,绝不进。
许愿闷死了,手指发颤地揪住他的衬衫,脸是那红虾,默默地张开唇,唉。
428.428:小蝌蚪给爸爸:有件衬衫可能放你房间了
他果然进来,温吞吞中隐隐克制不住那急切,用了些力。
许愿大脑和身体同时一轰,点火炸燃般,手指更加攥紧了掌心中他的衬衫,仰头娇/弱地唔了一声。
盖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终于受不住,清眸眼睫眨在她眼皮上,乱的很,吻间溢出了低低的性/感呼吸砦。
两人双手,都朝对方的身体触碰,贴挤得更紧鳏。
吻得一时收不住,许愿要受不了了。
男人闭着眼眸,眉宇紧蹙,五官肤色太过白皙,染了薄红格外明显。
手掌按在她腰际用力。
许愿在他怀里转了身,背靠着桌沿,而他大幅度贴俯下来,修长如葱的五根手指,有力的捞住她的后腰。
吻,加重了力度。
许愿喜欢他这样对她。好喜欢。
温柔中,带着点情潮流露的急切,用力时那浓郁的男人味便显出来了。
叫她着迷太深。
吻不能停,静谧的书房,呼吸声,水声,一切令人耳红心跳。
许愿察觉着自己宽松毛衣的领口,几番被扯动,她偷偷睁开了一只眼睛,这人干什么都认真,吻的时候就真的老老实实闭着眼睫,只管在她嘴里笨拙有还有点技巧的用着‘蛮力”。
许愿低头,看见他纤长落落的两根手指,在她领口脖子上,似徘徊又不好意思,像是要拨她衣裳又不像是。
她忍俊不禁,嘴角勾勾的,很想笑。
说这呆子不上道吧,这不也知道亲热时手指往她胸口凑拢?
他还是,诸多的克己守礼,不太好意思吧。
笨笨先生。
许愿心里又是默默地唉一声,柔情蜜意,闭着眼睛红透了脸,小手往上爬着,几番辗转落在他的手背上。
默默地……摁住,再默默地,带着他,往宽敞的领口里面,挪了挪。
这人身形微顿,要睁眼……
“给我闭着,纪先生。”她羞恼无比,咬了下他的嘴唇。
纪遇南,清咳一声,那英俊的脸也是红红火火,闷不做声,五指轻轻地一抓。
许愿享受他那标准的医生手法,气喘不上,一张小小的鹅蛋脸羞不能见人,痛苦的往他怀里直钻。
时间秒秒地过去,这火不可能熄灭,反是越烧越焦干躁动。
许愿额头上出了汗,嗓子越干,瞧他湛黑的眸底,也是迷离一片。
场面眼看要失控。
两人却都明白,不是个好时机,好地点。
别墅家中,儿子在隔壁的隔壁睡着,芳姐在楼下,一个没嫁一个没娶的。
可实实在在,这一个月两个人相敬如宾,一个在泰仁董事局工作,一个在德辅成天有手术,牵手的时间和能够牵手的场合都很少。
自那天车里纵了一回,莫名其妙的,两人间反而后来相处,有了浓浓的尴尬和距离。
总觉得,太过接近,就不对劲了。
这样熬了一个来月,眼下吻着缠到一起,又是一把压抑了一个月之久的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