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想要拒绝,推开他,双手却渐渐地抓住了自己的衣摆。

他吻的很轻,嘴里全部是他灼热的味道,烧得她身体微微地颤动,可能是心情复杂,她忍不住眼角的湿润。

萧雪政除了搁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外,对她没有其她动作。

也很快结束这个吻,放开她时低喘得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

他看着她,气息不稳地闭了下眼眸,拇指摩挲她的脸颊,“瘦了。”

施润心一梗,望着他也消瘦了一圈的俊逸面容,但还是不想跟他说话。

男人慢慢松开她,问道:“饿不饿?不饿的话我们先不去吃早餐。”

施润没出声。

萧雪政打开车门下车,绕到她这边,开了车门给她解开安全带,把她拉下来。

施润被他牵得太紧,他的动作很快,她没有反抗余地被他牵进了电梯,电梯很快在三楼停住。

他的房间前,施润冷下脸:“我十点有课程竞赛。”

男人低头拿房卡开门。

门开了。

施润往后退,“我不进去。”

男人和女人在力气上从来不需要挣,施润被他一臂扛起,抱了进去。

她觉得危险,吵起来。

却在门口地毯被他放下。

房间里没开灯,男人英俊深邃的面容影影绰绰,这面容逐渐朝她逼过来。

一路把她逼到墙边。

施润倔强地吼出来:“你别对我做那事!”

一个月心里积压的全部吼出来,伴随眼泪,“萧雪政,我不过是问了你一句爱不爱我,你躲得有多远?多长时间你至于吗!爱就爱,不爱就不爱,你现在说不要我我都能接受!我不要不清不楚,我不要你一出现就只对我做那件事,或许你要做我的身体不会拒绝,因为它已经熟悉你,但我的心会拒绝!”

她说着,肩膀耸动地沿着墙蹲下去:“我奈何不了你,你一个月电话不给我打一个我奈何不了你,我爱上了你,所以奈何不了你……”

哭声绰绰。

男人盯着她乌黑的长发将小小的她包围住的无助模样,他把她拎起来,板到墙上。

施润抬头,发现他神情严肃。

他那只掐她手臂的大手持续掐着她,力度很紧怕她跑掉,低头时他说,“你怎么奈何不了我?认识半年的女人,你太能奈何我了。”

最后那句他说的咬牙切齿。

施润泪蒙蒙去看这张逐渐阴沉下来的俊脸。

他盯着她的同时给她刮了一下眼泪,又低低沉沉的说:“一个月不打电话只有你一个人受煎熬吗?”

施润铮铮地瞧着他越发深凹的眼窝,有些傻气地接话,“那你为什么不打电话?”

“你不也没给我打电话?”

“跑到国外去的不是我!”

他严词厉色:“我要躲你何必去国外?躲了你一个月我又发神经查你的行踪,跑到这地方来?”

“一个月前你问我的话一个月后我就不用回答了?”

施润抿唇。

突然被他抱住,男人的手掌包着她的脸蛋,让她耳朵贴到他心脏处。

他问她,“听见了吗?”

施润不说话,人没死就有心跳,听什么听。

他却说:“那天晚上你问我,我的心跳比这还快许多。一个月不打电话我想看看自己究竟能有多想你,会不会影响工作?会,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生活,你是多磨人的妖精,磨我的心,磨我的身体。”

“撇下你是我不妥,但只要在a市我控制不了每天回家的欲.望,我需要一个独自的空间清理思考。”

施润听得心跳渐渐突突起来。

最后这个男人贴上她耳朵,说的认真严肃:“没有不想爱你,但要重新拿起感情,等于让我重生一次。太太,我不是一个在感情上空白的人,经历的事情我难以向你启齿,为你打开心的这个过程会慢,我需要时间,你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