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她迟疑一两秒,压着声音问道:“你是?” 对面先是传来几声沉吟的笑容,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熟悉的称呼:“阿宁,难道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太让我失望了,伤心难过。” 阿宁这个称呼还真的没有谁这么喊她。 除了萧山。 萧山没有音信快两年了,季安宁突然接到萧山的电话一时之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萧山?!”她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 他还活着! 季安宁就知道,萧山一定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