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嘉志幽怨,那么勤快做什么。
看在坐在炕边阴沉着一张脸的人,田野就知道自己多余进来,傻了呀。
扭头就走,手又被拉住了,这次可没那么容易甩开。
田嘉志还威胁:“别用劲儿,抻坏了,你可别说我不知道心疼媳妇。”
田野:“撒手,你还有理了。”
田嘉志一腔怨男的哀怨都喷出来了:“你是我媳妇,摆过酒,领过证的。”
好吧,那又怎么样。用得着吼的那么大声吗。
田野:“我也没说不是呀。”
田嘉志咬牙切齿的,瞪着田野,余下的啥都没说,可眼睛里面都是控诉,那你咋不让我干点两口子该干的事呢。
忍了又忍没忍住,一头扎在田野腰上不起来了。这根癞皮狗没区别。
田野使劲挣也挣不开,怀疑这人这些年光训练这手锁人的功夫了。
田嘉志说的委屈:“我就抱会还能怎么样?”
所以就因为不能怎么样,才敢用这么恶略的口气说话吗。让你委屈了吗。
她委屈跟谁说去呀。你这是流氓好不好。
好歹没动了,这种时候静比动安全。
二十岁,什么年纪,即便是田嘉志这种早熟的,早当家的,稳重的,依然摆脱不了这份悸动。
得寸进尺是什么的,那是试探着来的。
田野感觉腰上的大手动了动,就是在腰上摩挲两下,这个可以忍,可你怎么还敢挑衣襟呢,这个就不能忍了。
第四百七十二章 不接受表白
所以下一刻,田嘉志就仰面朝天的摔炕上了。
田嘉志晕乎乎的,前一刻是色迷糊的,后一刻是摔迷糊的。
对着出门的田野喊话:“刚才那是我失神了,不然你肯定摔不倒我了”
这时候不是应该解释刚才不是故意的吗。狡辩两句也好呀。
可人家田嘉志根本就没意识到到错。也不承认错。
领了证的媳妇,他怎么都不过分。
对田野来说,这喊话就在宣示着对某些事情的志在必得。真是太饶人了。
田野隔着一个堂屋:“不然咱们就出去试试。”
田嘉志不再叫嚣了,试什么试呀,真要是还跟原来一样惨,那不是连点借口都没有了吗,丢死人了。
阴沉着一张脸瞪着西屋被田野甩上的门。那神情终于有点高冷了。模样跟气质搭边了。
任他机智百出,心眼子多到冒泡,面对一个体力值破表的媳妇,那也是无从下手,而且明显人家的智商也在线的吗。
田嘉志颓废的仰躺下去,闻着被子里面阳光的味道,心思跑马一样的远。
急火火的回来,还是独守空房,跟老兵们学那点东西,在田野跟前还是照样不够用。
啥时候他这亲事才能落实到实处呀。委屈死了呢。
不过睡得特别的香。为了早回来一会多看一眼媳妇,他可是好几天没合眼的赶路了。
田野还纳闷呢,这么早就睡下,睡得着吗。
不过在过去招呗人,也不是自己的作风。
点灯在后院倒腾鸡窝,顺便杀了两只大母鸡,明一早就炖上。
这么大的动静田嘉志在西屋连醒都没有醒,田野光想就知道这一路多受罪,心疼了。
天不亮就起来把鸡给炖上了。
田嘉志起来的时候,刚好吃。
洗漱之后看到一锅栗子焖鸡,田嘉志心情超好。
至于这个季节他们家还能储存着这么口感的栗子,一点都没有多想,他家田野那就是秀外慧中的人,过日子的独门窍门多着呢,有什么好稀奇的呀。
唯一担心的也不过是,媳妇又杀鸡了。
胆子太大,回头不知道怎么跟大队交代呢。
田野:“家里零吃都给你放在西屋了,中午回来等我做饭就成。”
田嘉志茫然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