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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可站在别院门前还是迟疑,总觉得殿下别有所图。

祁阳自然看穿了她的心思,于是又笑着补了一句:“放心,今日只是用膳,不会再留你下来写文章的。”

心思别点破,陆启沛顿时有些赧然。她抿着唇笑了笑,显得有些乖巧纯良,而后也确实乖巧得任由祁阳牵着她再次踏入了这座别院,没有提出异议。

事实证明,太过乖巧的人总是容易受人哄骗的。

宫中御厨的手艺确实颇佳,别院里还存有难得的佳酿,可祁阳公主的饭却并不是那么好吃的——今日她确实没有要求陆启沛再写什么文章,只用膳中途取出了一卷画卷。

展开来一看,正是选定公主府的图纸,只这却是一副新图,上面什么改动也没有。

趁着酒酣耳热,祁阳便对陆启沛道:“阿沛昨日才陪我去看过府邸,如今一事不烦二主,这府邸改建之事,你不妨也提些意见?我姑且听听,若是合适也可用。”

陆启沛酒量寻常也不贪杯,可三两杯酒水下肚也是微醺。此刻闻言却不答话,只定定的望着祁阳,似乎走了神。直到祁阳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忽然问道:“殿下的府邸为何总是问我?”

祁阳便眨眨眼,故作无知的反问:“问你不行吗?”